口气了,这才几日不见竟然就好了,淳于先生可真是神医,药到病除呀!”
伍被一咬牙:“小公子去了长安,此事苏先生别说自己不知道!”
“啪!”苏任一掌拍在桌案上,脸瞬间黑了下来,瞪着伍被:“怎么?伍中郎觉得是我怂恿小公子去长安的?”
“哼!”伍被冷哼一声:“是不是苏先生心里最清楚。”
苏任气的喘起粗气,瞪着伍被:“原来今日你二位是问罪来的,既然伍中郎这样认为,便派人将我抓起来就是,何必说这些废话?”
左吴连忙笑道:“先生见谅,伍中郎就是爱乱说话,先生大人大量不要和他计较。”
“哼!”苏任也冷哼一声:“我明白了,你们二位是受淮南王指使来的吧?不用解释,你们回去可以告诉淮南王,就说小公子是我怂恿去的长安,还要告刘迁谋反,若是淮南王要抓我大可以派兵前来,放心我就在翠香楼候着,一步都不会离开。”
一抬手,制止左吴再解释,吩咐黄十三道:“送客,告诉楼下的伙计,左中郎和伍中郎以后不许来翠香楼,这里不欢迎他们,哼!”说罢转身就走,不给两人再说的机会。
左吴还要去追苏任,被黄十三拦在身前。一手握着剑柄,门板一样的身子将左吴挡的严严实实:“请吧!二位以后还是不要来了,免得弄出什么事情不好看!”
左吴喊了苏任两人,苏任没有理会。很快屋子里就剩下左吴和伍被两人,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想到苏任竟然如此强硬,这话说的他们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来到后院,苍狼重新准备了一桌酒席,刘奎正坐在桌上喝酒,见苏任进来,嘿嘿一笑:“我就知道先生不会久待,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看来谈的不好。”
苏任笑着点点头:“是不好,刘安授意刘迁将刘健打了一顿,现在刘健跑去了长安,他又担心刘健说什么,想将这件事引到我身上,派两个人来套我的话,让我骂了一顿。”
“哈哈哈……”刘奎大笑:“说起来刘安和他父亲刘长,两代淮南王都是只有雄心,却是才疏之辈,就凭这一件事我看他想叛乱都叛不起来。”
“是呀!当年刘长造反事泄被拒,这刘安迟早赴后尘!”苏任喝了一杯酒:“不过这个刘健也真孩子气,竟然就真的去了长安,也不怕刘安在半路上对他动手。”
“先生别说刘健左右没有你的人保护?”
“还真没有我的人!此事是段宏一手安排,我也是昨夜才知道,想想现在刘健都快出淮南了。”
“段宏?”
“嗯!这个段宏还真不是如传言中说的那般忠厚,做起事来又准又狠,一下就掐住了刘安的命门,只要刘健到了长安,即便什么都不说,刘安都会害怕,这人还没出淮南呢,刘安自己先坐不住了。”
刘奎收起玩味的心态,坐正身子,放下手里的酒杯:“这是先生当初与段宏谋划的计谋?”
苏任摇摇头:“我只是将刘健在被抓之前派人送到我手里的一封信交给了段宏,里面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没有多大用处,没想到这个段宏竟然能说动刘健亲往长安,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没听说段宏和刘健有过接触。”
“刘不害呢?”
苏任笑道:“这也正是段宏高明之处,刘健一走,刘安更加不敢对刘不害如何了?他还担心刘健胡说八道。”
刘奎想了想,点头道:“果然是个好计策,不但保全了自己还保全了刘不害,又让淮南王不敢胡来,可谓是一石三鸟的好计策,先生这么一说,我都想见见这个段宏了,能有这等智谋之人绝不是凡夫俗子。”
“见面恐怕不行,不说你的身份,就现在这局势,刘安整天陪着段宏参观,你只要一露面立刻会被人家现,还是安安生生陪我喝酒比较好。”
两人端起酒樽碰了一杯。刚才在楼上没有怎么吃喝,现在苏任可以放开了来。两人在翠香楼的后院推杯换盏,从中午一直吃到月上树梢。北风一起冷了起来,苏任这才醉醺醺的往回走。走出翠香楼,左吴和伍被还在翠香楼门外站着。
苏任呵呵笑道:“怎么?二位还不死心?若觉得我有什么罪过,现在就可以抓了我,再让刘迁关在世子府的大牢里打一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