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体的,你出事,蜀中商会也跟着遭殃。”
“那你退出好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崔久明一听就急了:“再说这话我就翻脸了。”
“呵呵!”苏任笑了笑:“开玩笑,我会小心的,那个侯建有消息吗?孙二麻子派人把元山找遍了,也没现那家伙的踪迹。”
崔久明摇摇头:“没有!没人见过那家伙,会不会跑去羌地了?”
“跑那去就是找死,侯建才没那么笨呢!算了,只要这家伙不死,迟早还会出来的,咱们说些正事。”苏任在椅子上坐好:“我觉得这个营地不能撤,以后就作为我们的中转站,同时在羌地也得留人,随时注意羌人的动静,羌人需要什么将消息传回来,我们这边就将货物备好放在这里,商队只管运送,这样每年就能多跑几趟。”
崔久明连连点头:“我们也是这么想的,还给这里起了个名字,叫蜀商口,不错吧?”
在蜀商口住了五天,将一切事情理顺,苏任带着冷峻、霍金、黄十三,四个人再次进了元山。遇袭的事情得有一个了断,这么多元山山寨,都得挨个查一查。从温水到成都,苏任得罪的人很多,刘家的,侯家的还有蒙家的。这些人都是蜀郡望族,多多少少都和元山盗有些瓜葛。这一次是侯建,下一次不知道还有谁。
断头崖的大堂里乱哄哄的聚集了一大群人,都是元山各家山寨的领。苏任坐在孙二麻子的下手,另一边是周重。大堂里的气氛很压抑,这一次的会议是临时召集的,各家山寨都知道开这个会是什么目的。
望着最后面几张空椅子,孙二麻子一掌拍在面前的几案上:“格老子的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为了一点私义,不顾我元山其他山寨的死活,既然这样!今天老子把话放在这里,要是哪家还有别的心思,最好离开元山,要不然休怪老子的大刀不认人。”
“带上来!”周重朝门外挥挥手,几个喽啰押着三个人进了大堂。
按照苏任的吩咐,孙二麻子没有宰了这些家伙,却不意味着这些家伙会过的很舒服。进来的时候,蓬头垢面不说,全身上下都是伤痕。特别是为的那个家伙,战战兢兢,连站着的勇气都没了。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大领饶命,苏先生饶命呀,我们也是没办法,这些全都是侯建逼的,当初我们是和侯建有些关系,谁知道他用这件事威胁我们,如果不给他人,就会将我们和他的联系告诉苏先生,我们是害怕!”
“冯老六,一人做事一人当,敢勾结侯建,却没本事承担,你个龟儿子算什么男人?”孙二麻子见冯老六成了软蛋,怒气更胜。
周重望了一眼苏任:“苏先生,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苏任摇摇头:“既然都已经查清了,就按照你们的规矩办吧!”
“好!”孙二麻子立刻道:“按照咱们的规矩,勾结外人毁我元山利益,全部处斩,推出去砍了!”
三个人吓的瘫软在地,一个劲的求饶。大堂里鸦雀无声,眼睁睁看着冯老六三个人被拖出去,没人敢说一句话。很快,三个脑袋被送进了大堂里,面目狰狞,苏任看了一眼连忙就转过脑袋。
孙二麻子扫视了一圈众人:“都把眼睛睁大看好了,这就是背叛我们元山的下场,我知道还有人和外人有联系,从今天起都给我断了,过往不究,以后若是让我现还有谁没断的,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周重眉头一皱:“大领,那几家山寨的其他人怎么办?”
“按规矩全都砍了,一个不留!”
“这……”周重望向苏任,苏任正和身旁的冷峻说话。周重长叹一声,知道了苏任的意思,便没有再阻拦。
元山杀的人头滚滚。那几家山寨中,上到几十岁的老人,下到嗷嗷待哺的孩子,全都被杀了个干净。断头崖的处决场挖了一个很大的坑,里面填满了人。
回到自己的房间,苏任洗了把脸,正准备给自己泡茶。周重便来了,见面第一句话便道:“先生,这样的杀法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苏任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的确是有点,以后只把那些犯全家砍了就是。”
“以后?”周重望向苏任:“先生的意思,这元山还有人和侯建勾结?”
“不只是侯建,别的人也可能呀!”苏任给周重也倒了一杯茶:“元山上上下下几百家山寨,不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清理干净,我的商路迟早还会出事,与其等到出事,倒不如现在就处理干净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