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泛出一阵无奈。
这是今日第五对人,虽然人数不多,总还是有,若是时间一长,肯定能引起别人的遐想。昨天晚上安排这事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奇怪。当父亲给他说明缘由,蒙必当时就傻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句话他是知道的,但是要解决问题,除了这一个办法还真没有别的招。
往回走的路上,蒙必看谁都觉得不对劲。只要是两人交头接耳,他总觉得那是在议论他们蒙家。苏任太狠,一招流言就让蒙家疲于奔命,到最后也未必能打压下去。
蒙季昨夜便病了,病的不轻。据医官说,乃是急火攻心需要静养,可这时候他怎么能静的下来。
见蒙必回来,蒙季连忙招手让他过去。这才一晚上时间,蒙季好像已经老了十岁,头不但花白,脸上连血色都没有。
“怎么样?苏任是否要赶尽杀绝?”
蒙必连忙笑道:“父亲放心,我一早上都在外面,并没有听到对我们不利的话,苏任还不敢和我们撕破脸皮,倒也没将那些话传出来。”
蒙季重新闭上眼睛:“这便好!太大意了,真是太大意了,若是当时承了太守的情,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这几天你辛苦一些,商铺的事情先不要管了,决不能让我们蒙家的声誉受损,若是那样,就算死了也没脸见列祖列宗。”
“父亲放心,孩儿知道!”蒙必又安慰了几句,这才出了蒙季的房间。
信步来到后院,这是一处被隔出来的院落,门口有两个家丁看守。见蒙必过来,连忙行礼。蒙必左右看看:“近日可曾有事?”
“无事,一切正常。”
“那就好,开门吧!我要见见他们。”
苏任四仰八叉的躺在桑树下,天气很好,非常适合晒太阳。今年是个干冬,已经临近年关也没下过雪,高原上下来的风吹到身上都没有以前那么冷。
刘高恭恭敬敬的站在苏任面前,苏任摇头:“坐吧!你总是这么站着,和你说话我得仰起头,对颈椎不好!”
刘高这才慢慢的坐下,见苏任准备喝茶,连忙端起茶杯,双手递到苏任手里。
苏任有些无奈:“老刘,你说你和我是不是自己人?”
刘高连忙点头。
“这不就结了,既然是自己人,用得着这么生分吗?你看看他们,在我跟前咋咋呼呼多好,那样我也自在你也自在!我最后说一次,若是下次还这样,我就真把你当外人了!”
刘高连忙笑笑:“小人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苏任宣布放弃对刘高的改造,天生的奴才相要改过来不容易,那就由他去吧。
苏任摇摇头:“行了,怎么样?城里最近什么状况?”
“也没啥大事,只是今日那些议论先生和蒙季的人都被蒙家抓去了,是蒙必下的手!”
“哦?这蒙家算是没招了,这办法能用吗?”
刘高连忙赔上笑脸:“昨夜有人看见医官去了蒙家,想必是蒙季病了,这些事情应该是那蒙必胡来。”
苏任笑了笑:“很好,让他们胡来去,盯紧蒙家,同时我会让老苟派几个人给你,一定找到那些被抓的人,不能让他们出问题。”
刘高点点头,起身告辞。
崔久明风风火火的进来,端起苏任的茶碗,美美的灌了一顿,这才坐下:“哎呀,忙死我了!听说蒙家在抓人?那些议论你和蒙家的人都被蒙家抓起来了,蒙家这是要自掘坟墓呀!咱们本来就没打算传播这东西,他们就成了惊弓之鸟,若是我们真的想在成都传播,难不成要抓光成都人?”
“嚯!这事你都知道了,看来那个蒙必做的真不周密!”
“还周密,抓人的马车连蒙家的徽章都没取,而且在这成都能用起马车的就那么几家,太守要抓人直接用公人,别驾去了樊县,还能有谁?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呵呵!”苏任笑了两声:“这件事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应对?”
“还用想?他们蒙家想干就干去,得罪的人越多越好,把整个成都人都得罪了,对咱们才最有利。”
两人相视一笑,苏任给崔久明倒了杯茶:“交代你的事情如何了?”
崔久明一拍胸脯:“放心,一切妥当,这一招就叫声东击西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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