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人是宋怀瑜?”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眼前的青年清俊儒雅,斯文有礼,怎么可能是之前看着就让人讨厌的熊少年?
“看着跟怀瑜那小子长得挺像的,不会是双胞胎吧?”
“去!高岑他婆娘只生了了怀瑜一个儿子,哪里来的双胞胎?”
“那,那他就真的是怀瑜?我的天,这变化也忒大了吧?”
“是啊,除了长相,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
“也就是说怀瑜真的考中举人了?”
“真的诶!”
“真是祖宗保佑,咱们老宋家又出了个举人!”
“且,不过是个举人,有什么好高兴的。咱们老宋家还有个侯爷呢!”
“世袭的和自己考中的能一样吗?凭自己实力考中才更加了不起。”
“怀瑜跟他爹一样会读书,不愧是他爹的儿子。”
“诶,我说,高岑几年前辞掉族学的先生职位,就是憋在家里教导儿子吗?”
“很有可能!”
“卧槽,连怀瑜这样的熊孩子都能够教导成才,那我们的孩子让高岑来教,也会成才吧?”
“赶紧给族长说,让他赶紧将高岑请回族学。”
“……”
“……”
三天过后,街坊邻居们全部前来宋太师家道贺。这一片街区住的都是宋家的族人,大家对宋家能够再出一个族人,全都与有荣焉。晋阳王府的人也送来了贺礼,不过是大管家送来的,主子一个也没有到。宋太师看着他们的礼单冷笑,全都是华而不实的东西,没有任何实际用处。
庆祝宴过后,宋怀瑜开始频繁出入其他交际场所,席中不乏美貌女子勾引宋怀瑜,但宋怀瑜都如同柳下惠一样八风不动,让美女们挫败不已。这一日宋怀瑜以往的狐朋狗友们请他取吃酒,酒席上,宋怀瑜看到当初曾经让他破了童子身的女人。
宋怀瑜从父亲给他看的调查资料中看到,这女人乃是如今的晋阳侯世子专门花钱雇来对付他的,就是想让他早点儿破身,让他贪恋女色不学好。
父亲年少时太优秀了,给如今晋阳侯留下很深的阴影,所以晋阳侯绝不会给父亲崛起的机会,依然暗中打压他们。宋怀瑜小小年纪不学好,其中有晋阳侯父子的手笔。幸亏父亲发现得早,否则他们父子两代人就都这么回了。
“怀瑜,你看这是谁?还认得出来吗?”狐朋狗友之一的罗二指着那女人向宋怀瑜做鬼脸。宋怀瑜原谅他是个棒槌,被人利用了却什么都不知道。
宋怀瑜的视线落在女子脸上,女子露出一个自认为非常诱惑的笑,莺声道:“宋公子,好久不见了。”
宋怀瑜装做疑惑:“我们见过吗?”
女子忙道:“宋公子,我是莺语啊,你说过我的声音跟黄莺一样好听的。”
宋怀瑜摇头:“没印象。”
女子急道:“怎么会没有印象?你忘了吗?五年前,那个,那个你的第一次和我的第一次是一起的……”
宋怀瑜冷淡地道:“五年前的事情,谁还记得清楚。”
女子大受打击,她自认自己魅力不俗,宋怀瑜这个生瓜蛋子不可能会忘记她,哪里想到事实会这么打脸。
“兄弟,你真的记不得莺语了?”罗二问宋怀瑜。
宋怀瑜反问:“一个花娘,需要记住吗?”
罗二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对,对,不过一个花娘,玩过了还可以换另一个,何须记住?我原本以为你对莺语有意思,想给她赎了身送给你,既然你对她没兴趣了,那就算了吧。走,咱们找更年轻漂亮的花娘喝酒去。”
说完,两人不理莺语转身离开。
莺语大惊,她如果勾搭不上宋怀瑜,如何向给了她钱的客户交代?
“宋公子,莺语这些年一直牵挂于你,你就一点儿也不念旧情吗?”莺语泫然欲泣。
“你我不过一夜风流,银钱两讫,有何旧情?”宋怀瑜冷冷地道,“若跟你上床就有旧情,那跟你有旧情的人不要太多。”
莺语大受打击的样子,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如同看负心人一样看着宋怀瑜:“宋公子,我对你痴心一片,你怎么能如此侮辱我?”
宋怀瑜呵呵一笑:“二八鸡婆巧梳妆,洞房夜夜换新郎。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装成一身娇体态,扮做一副假心肠。迎来送往知多少,惯作相思泪两行。本是青楼花娘,哪里来的痴情?”
罗二闻言哈哈大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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