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脑后淤血一下子少了十分之一,傅醴就顺势提出要回家休养。结果在两位哥哥好说歹说之下,还是先留院观察三天,如果状况继续好转,就可以收拾收拾离开这个住了好几个月的病房了。
出了主治医生办公室的大门,就见新经纪人徐振邦正襟危坐……在了走廊上的座椅上,傅醴装作刚发现他一样,“徐哥?来得真快。”
先后接到老板赵烨的电话,大股东庄岩的短信,徐振邦洗了个脸,喝了壶茶,才从天降馅饼得偿所愿的惊喜之中冷静下来。更衣打扮,他就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来看望傅醴,至于能不能见到本人是一回事,但态度必须得端正。
然后他就赶巧听到了傅醴的哼唱,回过味儿来他满脑子里都是“佛祖道尊上帝祖宗老天爷保佑,赶紧让这位好起来吧”,这会儿看见傅醴身边几位个个面带喜色,徐振邦也开心得不行,赶紧回应,“天后……”
傅醴笑道:“别这么称呼我,怪怪的,还是叫我礼礼吧。”说这话的时候,她正让庄岩以伺候老佛爷的态度小心搀扶着。
大股东庄岩在他心爱的傅醴跟前一直都是这副“孝顺”样子,徐振邦见怪不怪,“礼礼,身体怎么样?”
“结果很不错,”傅醴立即给他的经纪人一颗定心丸,“我也是有事业心的,不然何必特地找你来。等我……”她望了眼哥哥和情人们,尤其把视线落在庄岩身上数秒,“恢复到他们,特别是管家公恩准的程度,我就复工。不过现在网络上的消息徐哥你帮着看着点。”
得知自己乃是钦定,徐振邦又放心了几分,又跟傅醴聊过几句,便极有眼色地主动告辞。
回到病房,傅醴就笑眯眯地看着哥哥们给家里报喜,等他们先后挂了电话,她就开始赶人了,“你们都见过我了,就快回去吧,”又对她亲哥说,“别让嫂子再跑一趟,过两天回家让你们看个够。”
即使傅泉傅泽还有闵文和都没有这么乐观,但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唱反调。傅醴亲自送走他们几个,病房里只剩她和庄岩的时候,庄岩沉默了片刻,才坦诚道,“无论眼光手段还是经验,徐振邦都比老赵强。我当时就是怕你看上别人,还没人给我通风报信儿。老赵毕竟是我的发小,徐振邦的话,你铁定能让他跟你一条心。”
话虽如此,但回忆一下,之前傅醴就算跟哪位圈内圈外的帅哥暧昧一下,特指一起出门吃个饭逛一逛聊一聊,不管是赵烨还是庄岩其实也都没干什么。
庄岩面对她的时候就是爱到深处自然怂:能咬牙切齿酸到胃痛,明面儿上他也就跟傅醴抱怨一下,别的过分手段一概没有。反倒是两个人不欢而散之后,得到发小的小报告后,庄岩才对明显配不上傅醴却还非要黏过来的小明星小富二代出手为难。
大师兄就是这样,无论入魔前后道德水平都一样值得信任。傅醴捏了捏庄岩的脸,“其实我就喜欢看你时时处处为我操心的样子,你明明都爱死我了,却无法开口。”
庄岩不由瞪大了眼睛。
傅醴的手依旧不闲着,从脸蛋摩挲到脖颈和肩膀,时不时地轻轻掐上一下:即使这一世大师兄算不得绝色,可她还是越看越爱呀。
“我知道你有病。你应该信任我,就算你有病我依旧愿意跟你在一起啊。你爸你妈还不是恩爱得不要不要的?你问问伯母这么辛苦她是不是心甘情愿?”
庄岩嗫嚅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我比我爸严重多了!”被礼礼几下就“折腾”得热血冲脑,快没法儿保持镇定了,尤其是那句“我愿意”不可抑制地让他再次燃起希望。
天知道他做过多少次的心理建设,压了又压才把心底那份爱恋与~欲~念硬生生地镇住。
傅醴耐心地等待了半分钟,心说定力可以啊……比在灵界那会儿强。
“行不行的,你赶紧给个痛快话。”
庄岩猛地卧倒在傅醴腿上,闷声道,“那你不能半截儿不要我。”
这句话……恍惚间回到前世,入魔后的大师兄依旧面无表情,语气都没有一丝起伏,“你也不要我了吗?”
怎么会呢。所以当年我出你不意捅了你一刀,弄晕了你才送你跑路了呀。
傅醴揉了揉庄岩那一头自来卷儿,“不会哒。”
“嗯。”庄岩恶狠狠道,“你要是辜负我,你会很惨的。”
傅醴哈哈大笑,“你来啊。”然后就在庄岩的脑袋上好一通划拉,发现了一根白发,果断拔掉之后干脆把他的头发抓成鸡窝。
庄岩被撸毛撸得很爽,情不自禁地哼唧两声,脑海里忽然闪过一段影像:自己胸口被扎了一刀,他心中冰凉但又……有几分释然,旋即眼前一黑。不知过了多久,他等再睁开眼,就发觉自己被丢在了一张木板床上,再环视周遭,越看越像是客栈。屋里的陈设家具毫无灵气,这客栈还是凡间的客栈。
他坐起身来,发现胸口伤口消失不见,内视一番,浑身灵元荡然无存,丹田上也多出数个小裂纹,偏偏识海依旧完美无缺……而那颗苏醒的魔种就在自己识海的低端,被他的本命剑魂牢牢压制。
检查完自身的状况,他很是欣慰,此时偏偏就怀里滚出一个小玉瓶,他捡起来一瞧,上面便签上统共两个字:吃我。
这笔迹看着就特别熟悉也特别亲切,透过画中人的视野,庄岩也认得这个笔迹:这不是礼礼的风格吗?
庄岩来不及多想,就见画中人抬手就吞下瓶中药丸,他甚至感受到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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