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晓山缓缓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站在身前的李少阳。
他挣扎了一下,现自己躺在浴缸里,左腿失去了知觉,全身麻痹,动都不能动一下,而此时浴室的灯很亮,所以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李少阳手里拿着的东西。
两支带绝缘套的老虎钳,两根细长的铁丝,以及一个简陋的插座。
李少阳戴着薄薄的手套,对着包晓山一笑:“包兄,你知道人体能承受的最大电流是多大么?”他说着摇头一笑:“这个我也不知道呢。不过,我们可以查查。”
说着李少阳拿出手机,打开了网页:“哟,这里有呢,你听听,真是很有意思。”
“人体接触电流可引起电击伤,8-12毫安电流通过身体时,肌肉自动收缩,有“被击中一拳”的感觉。过2o毫安可导致接触部位皮肤灼伤,25毫安以上电流可致心房纤颤及死亡。22o-1ooo伏的电压可致心脏和呼吸同时麻痹……”
李少阳机械而又冷酷的念着,最后放下手机,拿起老虎钳,夹着通电的铁丝,出了滋滋的电火花。
包晓山嘴里塞着丝袜,只能出惊恐的呜呜声,因为左腿断了,只剩一条右腿拼命蹬着浴缸。
李少阳面无表情的拿着老虎钳,两根带电的铁丝,同时点在了包晓山的身上……
他只点了一下,就飞快的拿开,但包晓山已是翻着白眼痉挛起来,嘴里更是喷出了白沫。
李少阳用钳子扯去包晓山嘴里的丝袜,一直到他慢慢恢复,这才拿起一袋冰块,倒在了他的脸上。
包晓山大声咳嗽着,他可从未经受过这种痛苦。
“包兄,现在我来说说规矩,就一条。”李少阳淡淡道:“我问你答,不要说废话,因为我这个人是很没耐心的。”
包晓山拼命的点头。
“说说维克和辛吉……我已经见过他们兄妹了。”李少阳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你最好说详细点,我要从头开始听。”
包晓山终于明白了,吼叫起来:“李少阳,原来你想抢走他们兄妹,你想独吞我的宝藏,你别想……”
李少阳遗憾的摇头,再次塞住他的嘴,拿起了老虎钳……
五分钟,十次通电,浴缸里狼藉一片,包晓山大小便失禁,终于崩溃了。
“我们重新开始……”李少阳放下老虎钳:“规矩还是那条,我问你答,不要说废话,我这个人是很没耐心的。”
包晓山虚弱的点点头,慢慢的叙说起来。
在包晓山颤抖嘶哑的供述中,李少阳听到了一个近乎传奇的故事。
维克和辛吉并不是亲兄妹,但他们也不是一般的孤儿,维克的父亲,曾是美国高能物理研究的权威,也是美国航天局的席机械师。而辛吉的母亲,则是美国国家安全局的直属雇员。
在维克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认识了辛吉的母亲,两人都是华裔,所以很快相恋了。那是新世纪刚开始的年代,当世界格局生着剧烈变化时,一项莫须有的叛国指控落到了维克父亲的头上。为了保护爱人,辛吉的母亲动用了情报关系,试图带着爱人和两个孩子逃走。
他们失败了,夫妻两人几乎一夜之间消失,这也是年幼的维克唯一的记忆。
后来维克和辛吉在情报局的安排下,被一对美国老夫妻收养,两个孩子从小就展现了惊人的天赋,很快被征选入了一个神秘的组织里。
包晓山所说的这些,都是维克的回忆,所以他也说得很含糊。
总之,在逐渐长大的维克心里,父母的失踪,存在着太多谜团,他暗中展开了调查。
包晓山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维克在美国的事,他就说了这么多。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维克只说他在调查中受到了阻拦,后来在实验中又受伤了,所以就带着妹妹逃到了华国……”
“你是怎么认识维克的?”李少阳盯着包晓山。
包晓山苦笑一声:“那时候我在一艘货船上的轮机部工作,是机工长,那次是放假了,就我和几个负责维护的船员在船上,我们现了漂在海上的维克和辛吉……”
李少阳明白了:“你救了他们?”
包晓山现在是一句谎话也不敢说,只低声道:“不,是老黄,一个叫老黄的船员救了他们。”
李少阳冷笑:“果然,你这种人只会见死不救的。”
包晓山咽了口唾沫:“本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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