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形色匆匆的拉着行李向城外跑,还有一阵阵叫喊和骚乱声不时的从县城里传出来。
不过,逃跑的人都是一些普通衣着的老百姓,至于那些商贾却没有一个出城的。不是他们不怕死,而是不甘心。很多商人,幸苦了大半辈子,才在县城中开上了店铺,如果这时候跑了,那他们这么多年努力的成果不都白费了?
商人重利,店铺是他们的命根子,故而,这些人打算死守在自家店中。此时,很多小店铺的老板都在封门封窗户,虽然不可能在大浪中起到半点儿作用,但却都想在心里图个安慰。
突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那驾车的是一个青年男子,看岁数和四喜差不多。车上,妻儿父母俱在,每个人都将手中的行李拽的死死地,生怕出什么意外。
一大家子脸色苍白无比,忧心忡忡的看着那滔天巨浪。至于那青年更是急的大汗淋漓,手中的鞭子狂抽身下的大马。马儿的速度很快,横冲直撞,那青年口中不断的大呼道:“让开!”
然而,如此暴力的驾驶根本就不是可取之道。当马儿跑到四喜前几丈远的时候,突然仰头嘶叫一声。紧接着,马匹失去了控制,一侧身子骤然向四喜冲撞而来。
“让让让……让开……”
那青年已然控制不住,看到那近在咫尺的四喜,他只能大声呼喊避让。然而,四喜却巍然不动,静静的站在那里,好似眼中没有这马匹一般。
“唰!”
只见,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马儿身上的皮毛全都乍起,眼中的疯狂之色骤减,竟然一下子止住了身子。此时,马头离着四喜不足一尺,它弯下退,跪倒在地,不断的嘶叫。眼中也充满了人性化,似乎是在求饶一般。
那青年何时看到自家马儿如此?简直就跟成精了一般!不过,他也不是无礼之人,自知是在家的不对,便立即跳下了马车,赶忙向四喜跑过来。
“道长,之前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嗯,无妨!”
四喜一摆手,遂即抚摸了一下马头。马儿很是享受的摇摆了一番,遂即再次站起身来。眼下正是危难之时,马儿可是青年全家的依靠。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有所插翅!当看到马儿无恙后,那青年遂即松了口气,再次躬身道:“多谢道长!不过,眼下这山海县危在旦夕,道长还是赶紧去避难的好!”
“危在旦夕?”
“是啊!”那青年以为四喜不知道,遂即指了指后面的滔天大浪。“观潮山到县城虽然有些远,但浪头那么大,一旦爆发,必将这县城整个夷为平地。我估计,只有躲在五岳山麓北侧的群山上,才有可能幸免于难!”
“哦!你说那大浪啊!那浪下不来的!”四喜一摇头,淡定的说道。
只是,那青年根本不信。他看了看马车上那一脸苍白,忧心忡忡的家人,遂即一拱手道:“道长,我不能让家里人冒险,先告辞了!”
“等等!”见青年要走,四喜立即拦住了他,赶忙问道。“你知不知道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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