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转过身发现除了那伙外来人,大伙都走了,就我还傻愣在他身旁。
“小七,你怎么还没走?”
“我……我动不了了。”
我的身体像被定住了一般,完全无法支配,我知道一会义父要办事,我这样实在是拖后腿,可我真么办法走动。
看着黑压压的西山,我的心更加地不安,突然狼嚎声一阵又一阵地响着,这西山很大,有没有狼没有人见过,但这狼嚎声倒是实实在在的。
“几位还不打算离开吗?”
义父看着那群人,语气十分冷硬。
“我知道,你们不是来游山玩水的,干什么的,你们心里清楚,但是我警告你们这里的东西不是你们能懂的!”
我现在虽然诧异义父的态度,可更令我头皮发麻的是奇怪的风总在我背后吹,像一只冰冷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摸着我,然后又像爪子,缓缓从我的大动脉划过,好像随时都会划开我的血管。
义父一边警告那群人,手里也没闲着,立马掐了个诀朝我脑门打来。
我只听见脑子里轰的一声,什么东西撕心裂肺地尖叫着逃离了,同时我的身体一软,被义父接住了才没摔倒地上。
“小七,你的身子阴,呆在这里实在不合适,容易招惹这些邪祟,一会阿清来,你就跟他回去,让后躺回木棺里,不要出来。”
我点了点头,和义父一起望向以四爷为首的那群人。
四爷呵呵笑了两声,也同样给义父放话了。
“九叔,我们既然来了,就不会空手而归。”
狼嚎声吼得我心惊胆颤了,好像那狼就要冲出来猎食一般,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小光点正朝我们靠近,待它落到黑袍男人的手里时我才看清原来是一只黄符折出的纸鹤。
黑袍男人一把将发光的纸鹤捏碎成一片火星,缓缓开了口:“姓张的有信了。”
四爷一听挑了挑眉,转身对他身后的人说道:“回去,等老张。”
“九叔,告辞了。”
待他们走远,黑袍人才动身,走前竟跟义父了招呼,还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义父淡淡地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我很奇怪他们两人之间的态度,总觉得这个言之和九叔有点关系。
义父说这群人打开了西山的禁制,现在我们不能随意走动,林子里邪祟众多,而且整个西山上的阵法都已经启动,一会他要去清除林子里的邪祟,以免他们出来害人,而我必须回家,否则邪祟缠上我,要是吃了我的魂和肉身,全村都要完蛋。
待他们走了,西山脚下只剩我和义父两个人,气氛阴森地可怕,林子里呜咽的声音,就像女人一样,哭的凄惨,义父神情严肃地站在我身前护着我,而林子里发出的狼嚎声离我们越来越近。
那些狼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绿光,低吼着一步步朝我们靠近,等他们显出身形我才看清这哪里是狼,浑身磷火,说是鬼狼还差不多。
鬼狼慢慢地靠拢,将我和义父包围了起来。
“小七,你自己小心些。”说着义父咬破手指在我手心画了一道符咒,说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缠着我,就用这符咒制它们。
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我两和狼群对峙着,之时林子里发出一声女人凄厉而怪异的叫声,听了就像头皮要被撕裂一般,真心骇人。
顿时狼群朝我们猛地扑了上来,义父护得了我前面护不住我后面,我还没反应过来,义父已经和狼群缠斗起来。
我看着义父,根本没有注意身后的鬼狼,等我察觉到脖颈后阴气逼人时,我已经被咬住了肩胛骨,拖出去老远,后面的狼群冲上来,就看见好几张狼口已经朝我咬来。
听见我的惨叫,义父连忙加快手里的动作,打散一只狼鬼,准备来救我。
那怎么来得及!
好在我手上的符咒还没有弄花,我一掌朝我的肩胛骨拍去,只听见一声凄厉的狼叫,顿时我的肩膀松了下来。
看着一只只扑向我的狼,我的神经高度紧张,已经容不得我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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