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容!”
面对九酒的愤怒,苏慕白有一瞬间的僵硬。
下意识看着包扎密不透风的手腕,清冷的眸光带着不敢确定的怀疑,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九儿,真的只是毁容这么简单吗?”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手筋对于一个武者的重要性。
断了想要再续起来已经难如登天,何况是恢复如初,说到底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想到这,清冷的眸子闪过一抹绝望,没有了武力,他又该何去何从?
将他的表情变化尽收入眸,九酒却明显的曲解了他的意思。
“你放心,小爷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伤(脸上)!”
在她以为,身为国民男神的苏慕白,那就是一个靠脸吃饭的人。
对于靠脸吃饭的人来说,毁容便意味着失去一切,这才是他耿耿于怀的最大原因。
可这句话落在苏慕白耳中,摇身一变就成了一种宽慰,更加确定了他之前的种种猜测。
两个人都是固执的,一旦确定了便认死理。
坚持着自己所谓的答案,牛头不对马嘴的进行着对话,在外人看来却丝毫没有违和感。
终于,在九酒的软硬兼施之下,苏慕白选择了暂时的妥协(如果被敲晕也算的话)。
安顿好了苏慕白,九酒并没有选择继续留下来。
简单的交代了何擎笙几句便离开了,现在的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骑着从某人那忽悠过来的摩托车,九酒直奔目的地,一路风驰电掣的穿越过大街小巷。
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一栋普通的老式居民楼前,说是居民楼,却废弃已久。
看着那已经失去乐原本颜色的青砖白瓦,九酒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三年了,她终于还是回来了,只可惜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轻叹了一口气,九酒从摩托车上潇洒的一跃而下,抬脚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眼前是再普通不过的居民楼,蛛网纵横交错,到处都透出一股子年久失修的腐朽味。
整个房子空荡荡的,连一个人影都不曾有,却处处透露出一份诡异。
就连空气中,都带着一股子让人极其不舒服的压抑感。
“喵——”突如其来的凄厉的猫叫声,在空荡荡的客厅显得愈发阴森恐怖。
换做一般人早就吓得两腿发软,可是对于九酒来说却仿若不曾听到般。
丝毫不做停歇,绕过客厅熟门熟路的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你是谁?”
尖锐嘶哑的声音在耳畔回荡开来,如指甲划过玻璃般刺耳,带着直刺人心的森冷。
九酒伸手抚眉,嘴角抽搐,无语的看着面前长得惊天地泣鬼神的白发老妪。
“神婆,你的恶趣味什么时候可以改改?”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神婆身子一僵,猛地抬起头,目光炯炯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熟悉的僧袍,熟悉的打扮,就连嘴角的笑容都和记忆中一般无二。
呼吸一滞,下一秒,那看起来连走路都在颤巍的神婆猛地扑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
“九爷,你可回来了!”
看着那整个都挂在自己身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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