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为什么跟她解释这些,应该只是点头说“是”才是。
东方瑾见门口停了两辆马车,举步上了前面的华盖车,将后面青漆车留给了赵承霖。
金阳距离信城不远,坐马车一个多时辰便到了。
东方瑾从未到过信城,不过,眼前的热闹繁华,与京城相比,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马车停在了信王府门口。
赵承霖自去见信王了,东方瑾在一个引领侍女的带领下到了患者的房中。
一进门,东方瑾便感到一双不善的目光朝她射来。
她一抬头,看到在床帐旁边立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赵少夫人,这位是王爷跟前的南宫先生。”侍女只是做了介绍,没有多说一个字。
那位南宫先生死死的盯了东方瑾一眼,没有说话便出去了。
东方瑾转身目送那人出去,那人衣服上一个刺眼的图案映入了她的眼帘。
上天下地,中间有两人对舞,这明明就是一个古写的“巫”字。
巫!
这个人是“巫”。
怎么可能?
这世上最后一个巫已经离世了,这人怎么可能是“巫。”
他凭什么是巫。
他怎么配是巫。
东方瑾的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
可是脸上却静如止水。
东方瑾本来想赵承霖的身体恢复之后,便让他带自己进京,现在看来,她还不能这么急着离开。
信城!金阳!
她果然不是无缘无故的重生在这个地方。
“少夫人,您怎么啦?”引领侍女见东方瑾望着门外出神忍不住问道。
东方瑾嘴角一扯,笑着对侍女道:“这位南宫先生好生奇怪,见面一言不发,离开也一言不发,难道他等在此处只是为了看我一眼?”
侍女听了东方瑾的问话之后,面上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道:“少夫人还是赶紧诊脉吧。”
她说着走到床帐前,将病患的手拿了出来,盖上了一方锦帕,又将一个圆凳放在了床边。
东方瑾看了看紧闭的床帐,心道:到底是什么人中毒,竟然搞得如此神秘。
连她这个解毒之人也不让看到他的样子。
她如此想着便坐在了床前的圆凳上。
按理,此时患者应该痛苦难耐的呻@##吟才对,她竟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东方瑾将手搭在了病患的手腕上,一下一下感受着脉细的波动。
病患被人喂了宁神止痛之药,难怪会睡得这样沉。
忽然,东方瑾大吃一惊!
这人中毒竟在半年之前,按照服下的药量,早就应该毙命了。
他服用自己的解药也不过是十几天前的事情,在此之前,他靠什么支撑下来的。
除非——
她想到此处,忍不住猛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