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给她把了脉。
脉象显示她身体虚弱的很,难道真的中过毒?
是有什么人给她解了毒还是怎么样呢?
柳氏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她担心的不仅仅是东方瑾与徐秀才的事情。
更担心没办法跟赵家交代。
赵家算是金阳镇最好的人家了。
能与赵家联姻的,在金阳都是有头有脸的,东方家算是高攀了。
赵之言原是驻边守城的将领,四十岁那年出征时伤了右手,无法再带兵打仗,便告老返乡了。
现在的赵府还是皇上赐的,赵之言的两个儿子都是武将,大儿子赵承泉现在信王手下任副将,二儿子赵承霖,原本也为信王效命,可是前几年与鞑子一次交锋中,中了毒箭,虽然侥幸保住了性命,可是到底成了废人。
与东方瑾定亲的便是赵之言的二儿子赵承霖。
若是赵承霖好好的,那当然是一门好亲事,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便不同了。
全金阳没有一个姑娘愿意嫁给他。
明摆着,嫁给他就是守一辈子的活寡,还指不定哪天赵承霖便毒发身亡了,落一个克夫的名声。
所以,自打东方瑾知道赵承霖中毒成了废人之后,便一直想方设法的逃避这桩婚事。
只是经过这么一闹,赵家大约不会再承认与东方家的联姻了吧。
正如柳氏担心的那样——
东方瑾与徐清在开河岸边饮毒酒殉情的事已经传遍了金阳的大街小巷,自然也传进了赵家人的耳朵里。
听闻赵之言要去东方家将东方瑾的尸体抬来安葬,赵家太太钱氏一叠声反对,坚决不同意。
赵之言心里也不痛快,可是这是他父亲生前定下的亲事,这东方瑾按理生是他们赵家的人,死也应该入他们赵家的坟。
“若是那东方家的小姐好好的,门第低一点也没关系,我们便也认了这门亲事了,可是现在她死都死了,还成了整个金阳的笑柄,难道我们还要让她以承霖媳妇的身份进祖坟,让人笑话承霖一辈子吗?”钱氏见赵之言不松口,便忍不住跟他争论起来。
“这是父亲给承霖定下的,我若悔婚便是不孝。”赵之言不耐的道。
“是,是父亲定下的亲事,我也没说一定要跟东方家悔婚,他们家不是还有别的女孩子,再在他们家挑一个贤良的娶过来就是了。”
钱氏的话还没有说完,赵之言便气道:“胡闹,虽然我们赵家比东方家门第高一些,可是也不能因此而欺负人家,若是真的这样做,那我赵之言成了什么人了。”
“怎么能算是欺负呢?凭我们承霖的才貌品性,若是好好的,就算是娶世家女也委屈不了谁,东方家小门小户的,攀上我们算是他们烧高香了。”钱氏不服气的道。
“那我们也不能太过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一会儿我让老邓头带几个人将人抬了来好好安葬了完事儿。”赵之言不想再跟钱氏争吵。
钱氏小声嘀咕道:“晚了,我已经让身边的李嬷嬷去东方家找二太太说这件事了。”
“你——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义不孝的境地吗?”
“难道为了父亲所谓的‘义’和‘孝’便要让二哥窝窝囊囊的过一辈子吗?”赵之言唯一的女儿赵辰玉走了进来。
她与二哥赵承霖的感情最好,听了东方瑾的事情之后,便急忙来找父母,为的就是劝父母给赵承霖退亲。
“那东方瑾死的那样不体面,还要占着二哥结发之妻的位子,让二哥一辈子抬不起头,难道二哥现在还不够可怜吗?”赵辰玉说着两眼一红便哭了。
就在此时,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个小厮,“老爷,老爷,奇了怪了,听说东方家的小姐被抬回去之后又活了。”
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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