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贵妃欲言又止,皇上又问果亲王道:“十七弟,你又怎会深夜入宫呢?”
“臣弟、臣弟……”果亲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肯定是有人给他送信,他才会漏夜入宫的,果亲王叹气道:“皇兄,昨夜臣弟的侧福晋完颜氏不幸病逝,臣弟悲伤过度,心痛不已,特深夜来宫中报丧,恳请皇兄能够册封她为嫡福晋,让臣弟以嫡福晋的名分为她发丧。”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似乎都不可置信,完颜氏与苼瑶润儿一同嫁入皇家,如今也不过是四五载而已,没想到命薄至此?
“怎么会这样?”皇上也有些惋惜地说道。
“半年前就惹上了病,一直都不见好,昨夜里尤为厉害,臣弟、臣弟万分悲痛,听闻皇兄不在养心殿,也无人知道皇兄去了哪里,臣弟便大胆猜测可能去倚梅园了,故此大胆前往,不料却遇见了谦贵人,谦贵人提着灯笼,面色发青,一路碎碎念念,好似吓坏了,臣弟便问候了几句,不料此时,皇贵妃却带着宫中侍卫出现,说臣弟与谦贵人私会,臣弟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皇上的目光朝皇贵妃看去,佟佳月宾的脸色也很是不好看,解释道:“臣妾收到了一份匿名信说,今夜有人要在倚梅园私会,臣妾就带人前往一探究竟,不料果然有人,只是不知道竟然是这副场景。”
就在此时,有人进来禀告道:“回皇上,奴才已经查明昨日天火之事,钦天司的大人算到昨夜三更时分有一颗瑾瑜星陨落,怕就是这道火光了。”
我纳闷道:“瑾瑜?莫非就是完颜侧福晋?侧福晋闺名颖瑜……”。
皇上听我这般解释,倒是觉得昨夜的事情合情合理了,只是疑惑道:“瑾瑜星陨落?只是为何会陨落在紫禁城呢?”
“皇兄忘记了,她原本就是皇兄皇嫂赏赐给臣弟的侧福晋,她心中一定是怨恨臣弟,取了一个辛者库的奴婢为妻,而让她屈于人下,故此才会整日里郁郁不快,英年早逝。”说着果亲王极其悲恸,甚至声音哽咽、抽泣起来。
皇上抱怨道:“你啊,这辈子就是太过随心所欲了,当日朕若是不依着你,还不知道你要闹出什么事情来?你再不是小孩子了,做事不能只想着你心中高兴,此时再后悔,是否觉得为时已晚?”
果亲王道:“皇兄教训得是,臣弟悔不当初。”
皇上道:“逝者已矣,后悔也来之不及了。”
“那么就请皇上册封她为臣弟嫡福晋吧!以示补偿,让臣弟也可以安个心。”
皇上想了想道:“如今的你嫡福晋还好生生地活着,朕如何册封她为你的嫡福晋?何况,她嫁给你多年,也膝下无子,也并未有其他特殊功劳,朕如何能够无缘无故地册封于她呢?这样吧!朕许你以嫡福晋的礼数发送她,若是日后你有子嗣过继一个到她的名下,也算是成全她对你的一片痴心了,行了,赶紧回去办理丧事儿去吧,死者为大。”
果亲王也不敢再多说其他的,跪了安,临了前,他忍不住地瞧着淑贵妃道:“淑贵妃娘娘,臣弟有句话想要说了,若是冒犯之处,还请见谅,娘娘胆子大,不怕夜间行走,可谦贵人胆子小,让谦贵人提着灯笼一路从永寿宫走到了倚梅园,真是太为难她了,若非遇见了臣弟,怕是她要被吓死了的。”
淑贵妃道:“的确,是本宫考虑不周,多谢王爷教诲。”
等着果亲王走后,皇上喝道:“祥嫔,淑贵妃向来体恤下人,善待宫嫔,即便是玩花牌输了,也绝不会如此做,是否是你在旁边怂恿?”
祥嫔怕是没料到皇上会叱喝她,连忙请罪道:“皇上恕罪,臣妾们也只是玩玩而已,不料谦贵人竟然如此胆小如鼠,臣妾、臣妾下次再不敢了。”
皇上这才没说什么,我故意问道:“皇贵妃说有人送匿名信,不知是哪个长舌头的下贱东西,这种话也敢说?败坏宫嫔的名声,更是败坏皇上的名声,臣妾认为应该将此人给找出来,注重处置。”
我特意瞥眼朝佟佳月宾看去,她整张脸都是惨白的,她原本想要一夜之间除掉我与淑贵妃,不料我与淑贵妃都未中计,并未亲自去,而是派了旁人,我这边只是在宫殿内等待接过,而那边淑贵妃竟然对玥珊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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