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是目前七阿哥好好的,你若是去看,只会让人抓到把柄,反倒对他不利,是不是?”听我如此说,灵芸点了点头,又面露悲戚之色的朝我道:“额娘,虽然咱们在宫外的日子很苦,很难过,但是我好歹还能感觉到快乐,可是回到了宫中,我只感觉这紫禁城内好脏好脏,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我何尝不是这般想的呢?想起我与胤祥相处的日子,想起我们赛马的情景,想起我们相处点点滴滴,我心中对于他的思念便更是浓厚,偶尔想着不如随他去了为好,只可惜却放不下弘历、灵芸还有泽类,淑贵妃一日不除去,我心中一日不安。
紫禁城内的冤魂太多太多了,多吉嫔一个不多,少茗儿一个也不少。
我道:“额娘知道,额娘是这般想的,等着风声过了,宝亲王回京了,让你去他府中可好?那里至少没得宫中这般污秽不堪,没得这么多的血腥。”
灵芸听我如此说,不由一惊,扑到我怀中道:“额娘,我要与你在一起,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听后不由感动,还是女儿好啊,女儿可以这般搂搂抱抱,我与弘历之间总是差了一点什么的。
正说着话呢?外间传来通告声道:“祥嫔娘娘到……”想起这贱人推我落水的事情,我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还敢来我的翊坤宫,简直是胆大包天啊?
命人传她进来,却见她带着泽类还有雨荷一起进来,一手牵着泽类,一手抓住雨荷,见了我将雨荷的狠狠的摔倒在我的面前道:“熹贵妃娘娘,请恕嫔妾无状,敢问熹贵妃娘娘,这两个奴才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我一时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见泽类手的被祥嫔紧紧地抓住在手中,手腕都些微红了,不等我言语,灵芸便指着祥嫔道:“你给我放开泽类?” 祥嫔听了不由更是来火,嘴角一挑朝我道:“好啊,熹贵妃,这就是您教出来的奴才,见了本宫不但不请安还敢如此出言恐吓,莫非你翊坤宫的奴才比我这个紫禁城的主子还要高一截不成?”
泽类的手只怕是被祥嫔抓得有点痛,拼命地想要摆脱她的手,却越弄越痛,我命令道:“祥嫔,你这是作甚?先放开孩子……”
祥嫔不理会道:“哼,作甚?问问你这翊坤宫的贱婢不就知道了吗?”
雨荷这才禀告道:“回主子话,奴婢带着泽类少爷在御花园里玩耍,谁知道泽类少爷不小心撞了祥嫔娘娘一下。”不等雨荷将话说完便听见祥嫔叱喝一生道:“只是撞了一下么?少爷?这小鬼是哪门子的少爷?他翊坤宫是半个主子,本宫管不着,莫非在这紫禁城也想当个正儿八经的主子不成?本宫堂堂正正的一宫之主,却要受这小畜生的咒骂?简直是岂有此理?”
灵芸听见祥嫔责骂泽类是小畜生不由心中有火又指着祥嫔道:“你骂谁小畜生?”
祥嫔听后不由更是上火朝我道:“这就是熹贵妃□□出来的奴才?好生厉害啊?今儿个熹贵妃若是不给嫔妾个交代,嫔妾可就是顾不上什么颜面了,不大大方方地跟您闹一场,只当嫔妾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性子呢?”
不等我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又听泽类骂道:“贱人,你放开我……”我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这谁教泽类,祥嫔一听更是气恼,狠狠地将泽类一推摔倒在地,骂道:“好啊,小畜生,你还敢骂?”
说着就要去打泽类,我哪里能够让她得逞,忙着让命将祥嫔拉开,将泽类抱了起来,泽类只怕是被吓到了,在我怀中嗷嗷大哭,祥嫔那边也是大吵大闹道:“本宫长到这般年纪还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小畜生,敢指着本宫的鼻子骂?这宫里还有没有规矩?这世间还有没有天理?”
雨荷忙着跪地请罪道是:“娘娘,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只是轻声骂了一句,不知道怎么就给泽类少爷学了去,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娘娘恕罪啊……”不等我叱喝雨荷,外边已经传来传告声道:“淑贵妃娘娘到……”。
说着便看见熹贵妃领着后宫众妃嫔而来,祥嫔忙着跑过去道:“淑贵妃娘娘,你要为嫔妾做主啊?不然嫔妾无脸再存活在这个世间上。”说着也是哭哭啼啼地闹了起来。
顿时搞得我这翊坤宫是乌烟瘴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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