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贵妃道:“哦?皇后知道的就是多,臣妾即便读书无数却不知道在水中添加白矾便可使血液不相溶。”
胤禛见皇后如此坚持,便道:“好,再验一次……太医,给朕仔细检查水、玉碗、银针,谁敢给朕做手脚,朕灭了他九族。”在场众位太医自当是面面相觑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后命令道:“剪秋,去取水来……”
淑贵妃不满道:“皇后担心有人作假陷害,焉知皇后不为蒙混过关也做出手脚来呢?瑾汐陪同剪秋姑姑一同去取水。”
皇后又道:“好得很,如此才能公平,剪秋先去司设房去玉碗与银针,再取水,三样物品各准备十份,本宫倒是要看看,谁还能做出手脚来?”说着朝我投来了憎恨厌恶的目光,如此谨慎入微,不由更是让我慌张,这若是验出来,血相溶了,这灵芸的性命不保不说,我与弘历只怕也吃不了兜着走啊。
我想着这皇后要保住自己,淑贵妃谁出事她都能得渔翁之利,万一她反道而行之,不绊倒皇后反倒要绊倒我,那该如何是好啊?忙道:“碧痕,你也跟着一起去。”
半柱香时间后,剪秋、瑾汐、碧痕共同取出十份滴血验亲的工具,再让太医院的各位太医验证过没问题,用胤禛随意挑选了一分,滴了血,皇后便再次让福沛滴血。
如此一来不由弄得人心惶惶,各自都等待着结局,胤禛的血液与福沛的血液到底会不会相溶呢?这回是苏培盛亲自捉刀,大家都很是紧张地等着结局,苏培盛面露悲戚之色道:“皇上,还是不相溶啊……”
听到此处我不由舒了一口气,可是心中却狐疑福沛到底是不是胤禛的孩子啊?如果不是,那这孩子当真是皇后偷天换日而来吗?或者是真妃……。
皇后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冲了过来,见了玉碗之中的两滴血不相溶,喊道:“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再次晃了晃玉碗,但是两滴血依旧不相溶,忙着跪倒在胤禛面前道:“臣妾不知道啊,臣妾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啊?福沛是瓜尔佳?文鸢所生啊?那贱人她、她竟然背叛了皇上?臣妾一无所知啊?”
胤禛早就在得到结局那一刻,面如死灰,听皇后还如此说,再一次动怒,顺势朝皇后的身子狠狠踹了一脚,皇后不由疼痛难挡,拧着身子跪倒在地,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哭哭啼啼,我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皇后如此狼狈的模样,不由觉得大快人心,我与淑贵妃早早就被她给整怕了。
胤禛大骂道:“乌拉那拉?宜修,你把朕当成什么?你把朕当成傻子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指着皇后道:“多年夫妻?你竟然为了自个的私欲,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愚弄朕?你……你简直……”胤禛气得连脸上的筋骨都爆了出来,额头之上愣是一根根青筋如同残枝一般盘旋在脑门之中,咬牙切齿道:“来人,给朕把这个孽障扔出喂狗……”
胤禛指着正在一旁哭泣的福沛说道,我抬眼看去,他一个五岁不到的孩子,见了这种场面早早就吓得什么都不知道了,皇后听胤禛如此说,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忙着朝福沛的身边冲了过去拦着侍卫道:“不,不可以……他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你们也不能动他……”
胤禛见皇后还护着他口中的孽障不由更是气愤叱喝道:“怎么?舍不得你从外面抱进来的也野种啊?”
皇后则是一个劲儿哀求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福沛的的确确是真妃所生啊?臣妾不知道为何他不是皇上的亲骨肉,但是臣妾养了这些年,早就将他当成亲生的,他是臣妾的心头肉啊?皇上……”。
胤禛不理会,皇后又喊道:“瓜尔佳?文鸢,你这个贱货,你把本宫给害惨了,你把本宫给害惨了。”
胤禛听她还口口声声地责怪真妃便道:“你不必去责怪真妃,真妃正是死于你这贱妇之手,这孽障不是朕的骨肉,那朕与真妃的骨肉去了哪里?是不是因为真妃肚中龙胎是女婴,故此你才做出这种偷天换日的事儿来,朕的公主去了哪里?你不知道比起儿子朕更喜欢女儿吗?你快说,你把朕的骨肉换到哪里去了?还是说朕的女儿命薄,还未睁开眼睛就已经离开了这个尘世……”
胤禛撕心裂肺的喊道,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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