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歌舞完毕后,众嫔妃轮着给胤禛敬酒,颇有兴致,胤禛道:“今年元宵多了不少人了,比以往更加热闹些。”我心想不就是多了裕嫔与和妃吗?少了敬妃与秀嫔他怎么不说呢?
裕嫔只是浅笑,和妃依旧是一张不冷不热的脸蛋,感觉在座的各位都是她的杀父仇人似的,听闻大年初二的那夜,胤禛留宿了永和宫并且侍寝了,这下子猜测她是清颜的顾虑完全可以打消了,我的清颜不知来自何方,也不知去了何处?留给我的是,数之不尽的疑团。
胤禛见和妃闷闷不乐便问:“和妃好似不开心怎么啦?”
和妃虽然唤上了旗袍却依旧不肯说汉语,不知道是什么的缘故,琪琪翻译道:“昨儿午夜之时,推开窗户看永和宫内的雪景,那么的纯洁与浪漫,好似一个个静静安睡的仙子,微弱的月光之下好似穿着一层层亮晶晶的轻纱,那光芒下的雪花飘舞起来更是妙不可言,可是今晨睁开眼睛却发现一切都变化了,纯白的积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盐巴撒过的痕迹,余下一滩肮脏的水珠,显得粘稠而没有生气,看着便心有所伤。”
尔雅翻译的是:“昨夜雪花飘零唯美,妙不可言,因为孤枕难眠,故此独自一人推开窗户赏雪,可是清晨起来再观看一切都变了模样,因为等待的那个人没有过来,故此那雪不再是洁白的,看着便心有所伤。”
不知道胤禛听到耳朵里是什么意思?这和妃很是明显是喜欢上我们大清的皇帝了,不然也不会因为滟嫔邀宠而发那么大的火儿,服丧刚刚完毕就立刻邀宠,让众人有着一种势不可挡的感觉。
胤禛道:“嗯,云桑格生在蒙古长在蒙古,只当你性格冷傲,随性潇洒,没想到还有如此多愁善感的一面,让朕真是不知该如何待你好?离你近了怕热着你,离你远了怕冷着你,这该如何是好呢?朕还从未有过如此拿不准分寸的情况过。”
“如果珍惜爱护我,请您下令不要再铲除这些纯洁的雪花,让这些美丽的精灵生命更加长久一些。”琪琪翻译道,道路上的雪不命人铲除了,那宫中的人怎么寻走的啊?莫非为了让这美丽的雪花生命更加长久一些,紫禁城内的人都不生活了,矫情……
“雪花总有一日是要融化的,你即便再爱惜也是留不住的。”
“正是因为短暂,才令人如此喜爱的,本是无形的一片雾霭,因为寒冷的缘故慢慢地结成了雪花飘落到了人间,我们应该爱惜它,而不是摧残它,自然赏赐给我们的东西总是美的,如风、如雨、如夕阳、如日出、如朝霞、如彩虹……”
吃个饭还咬文嚼字的累不累啊?那日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今儿又是楚楚动人了的小女子姿态,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却更让胤禛沉迷,我提议道“听闻和妃通文墨,不如在这个元宵佳节里,好好的表现一下,也让我等开开眼界。”
淑妃附议道:“熹妃言之有理,不如和妃就以雪花为题作诗一首如何?”
胤禛觉得是再好不过了,忙着道:“嗯,这个提议好,不如,大家来玩抽行酒令如何?”
皇后也觉得甚好:“这倒是好,都是自家姐妹,没得外人在,玩一玩是好的,剪秋,快去拿花签来,臣妾来当东道主,可好?”
我想着你明知道我不懂诗文,还这么有兴致,然后自己又跑得那么的快,忙着道:“那怎么行?行酒令没了皇后怎么好玩呢?臣妾不通文墨,不如臣妾来做东道主,大不了,若是有人被罚了,臣妾同罚便是了。”罚酒比当众出丑可要强得多。
胤禛指着我的笑道:“嗯,这个‘逃’倒是‘逃’得正大光明,但是朕偏偏不如你所愿。”朝皇后身边的剪秋道:“剪秋,你来做东道主,行酒令一开始,便是你最大了,人人都听你的……”
“这,奴婢……”
“皇后怕丢了端庄,熹妃怕遇见难题被罚,人人都怕来拍去,有何好玩的?都不准逃,人人都要参加……”胤禛一言不由多了几分乐趣,后宫之中许久没这般热闹过来了。
剪秋得到皇后的许可后便道:“那各位主子,奴婢可要得罪了,无论是谁,到了这个行酒令上,可是要尊着奴婢最大了,要如何玩,如何罚,可都要依着这行酒令的规矩了。”
那边惠嫔催道:“好丫头,皇上都说了尊你最大,我等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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