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眉宇之间颇有些闷闷不乐,举杯道:“谢皇兄关心,臣弟……”他欲言又止,只是一仰头将杯中酒一口而尽,说不出的苦闷来,皇太后辞世了,而且还是这样的结局,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自然心中不悦的。
“怎么啦?朕知道你回来,高兴得不得了,特意摆下宴席来为你接风洗尘,你怎么反倒不高兴似的……”胤禛略有些责怪的说道,自然也想到了他要提起皇太后的事情来,皇后朝我憎恨地瞧了一眼,圆场道:“可不是,你可不知道你不在京城的日子,你的四哥有多想念你,时常提起……”
淑妃也忙着道:“是了,时常读书知道一些四川蜀道的风景,如剑阁梓潼的古栈道、李冰的都江堰、风光峻丽的秦岭、难于上青天的蜀道、石刻千佛岩的壮观、杜甫的浣花居所……果亲王不如给我们这些深宫女子讲一讲,也好给我们长一长见识?”
别人产下一个死胎吧,不死也会失宠的,朝堂之上总会有些人说她不吉祥,天生的灾星,克子,要不就是冲撞了那位仙人之类的谣言,她倒好,竟然借着一个死胎平步青云,胤禛至重阳节以来,几乎是日日都在永寿宫的,恩宠无人能比。
果然,她一得宠,她的娘家便也一步登天了,胤禛立刻将她的阿玛官复原职了,茱萸公主便也回到了永寿宫抚养,惠嫔也沾了一些光,胤禛待她也有了几分情意,至少她时常在永寿宫出入,多少能够与胤禛见面什么的。
我一来乐得清闲,二来管着后宫的琐事,不想在意也没在意,何况几个儿媳妇也把我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可娴明着就是欺负思妍的,就连苼瑶都要受些委屈的,重华宫内就属她最得意了,我不由可怜这个嫡福晋来,我不喜欢她,不过是因为马齐对我有些不敬,也没得什么得罪我的,怎么能让她这个嫡福晋婆婆不疼,丈夫不爱,还处处受尽侧室的委屈呢?
“呵呵,淑妃娘娘真是博学多才,这些也不过是书中胡乱写的罢了,臣弟倒是去过,却完全没得什么书中的那一番气势与壮观的,许是心境的缘故吧……”果亲王苦笑一声道,随后便举杯朝帝后道:“臣弟敬皇兄皇嫂一杯……”
胤禛最不想提起的就是皇太后的死,偏生果亲王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便也觉得好没意思,便朝淑妃道:“淑妃,朕许久没听你弹琴了,今儿高兴,不如用‘长相思’为朕再弹奏一曲,以后怕是没得机会了。”
淑妃道:“皇上,这是什么话儿?皇上何时想听臣妾弹琴吩咐一声便是了,怎么能说没得机会了呢?莫非皇上是再也不想见臣妾了……”两度生产,两度丧子,加上胤禛对她的绝情,娘家的变故,淑妃已然没得当初那副铮铮傲骨了,身子也明显不如从前,虽然珠玉满缀,锦服加身,憔悴与消瘦却是显而易见的,真真是我见犹怜啊。
“哈哈,淑妃何时也学会了胡思乱想,朕的意思是,此番召十七弟回宫就是要解决他的终生大事,朕打算让你割爱将‘长相思’转赠给未来的十七福晋,将‘长相思’与‘长相守’配对,可不就是没得机会听你弹奏‘长相思’了么?”
他早就想要收回‘长相守’了,无奈果亲王一直都不在京城没得法子,只是我没想到果亲王回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这样,不由有些觉得这人总是如此自私的,不问兄弟这一年多过得好不好,只是一心一意地将自己想要的东西拿回来。
“这……”
“这……”此话一出,果亲王与淑妃都一惊,果亲王忙推迟道:“皇兄,臣弟从未想过成家,何况,皇兄不是不知道,臣弟想着找一个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的女子做福晋的。”
“好啦,我的好兄弟,别说皇兄不疼你,皇后早早地都给你想好法子了,先取个侧福晋……”胤禛完全不听,淑妃也无奈,只能命人去取“长相思”来,皇后拍了拍手,只见一妙龄女子,穿着一声翠绿色的旗袍从外而入,正是皇后看重的完颜?颖瑜。
我无意识的朝弘历看了一眼,他只是瞥了一眼颖瑜便转移了视线,我想着这可是侄子挑剩下的,皇后还真是拿得出手啊?不过这一批入宫的女子都是才色双全的人,也不算是委屈了,何况也只不过是一个侧福晋而已。
“臣女完颜?颖瑜参见皇上、皇后……”颖瑜俯身行礼道,接着便移动莲步朝果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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