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寇仲的少帅军在夹缝中生存,但是,有飞马牧场的支持,寇仲又是江淮军少帅,暗地里与南方大族宋阀又有机密,或许,宋阀会支持寇仲也不一定,且有蒙跖这位堪比大宗师的存在。反观李阀虽然兵多将广,但却只能拘于山西,难以成长,但自己心中却看好李阀。两相比较,各有好处。思虑万千,李靖开口道:“好,但是,我对少帅军若不满意,可以立刻离开。”
寇仲心中大喜,开口道:“好!”
蒙跖道:“既然如此,那现在我等先去找虚军师。不过,从这以后,我会假扮另一个人,不在以真面目示人。”
寇仲不解道:“为何?”
“若我以真面目示人,那世人皆知我在你这里,那必然对你们是日日盯防,我的敌人也会找到这里来,反之,世人若不知我在你们身旁,那对你们的注意力就会下降,也有利于寇仲行事。”
三日后,洛阳城外。
四人相伴而行。
分别是寇仲、徐子陵、李靖以及假扮为令狐冲的蒙跖。
“嗖”一支利箭自身后射出,寇仲将腰间井中月急速拔出,一刀砍为两段。
“好久不见啊。”一道柔和的女声响起。
众人抬头细看,周围围来四人,当前一人正是瓦岗寨军师沈落雁东西两侧分别为当日在曼青院内见过的符真、符彦兄弟,而身后一个年近四十,一袭白衣,后背背一弓箭,漠然走来,正是寇仲当日所见瓦岗寨王伯当。
寇仲道:“不知沈军师有何事?”
沈落雁冷笑一声,淡淡道:“寇仲,你不要装着明白当糊涂,天下谁人不知你师傅于净念禅院中取走和氏璧交于你手!”
寇仲苦笑道:“和氏璧当真不在我手上。”此话不假,和氏璧早已碎成粉末,那里来的和氏璧啊?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话毕,王伯当已经将一支箭架好瞄准寇仲。
“既然寇兄说没有,那自然没有,何必动手?”
沈落雁这才注意到四人之间,有一个陌生面孔,面孔坚毅,皮肤黝黑,身穿隋朝百夫长军服,腰间挂一长剑,器宇轩昂,一看便不是平凡之辈。
蒙跖见沈落雁看向自己,双手抱拳道:“在下令狐冲!”
沈落雁心中嫉妒,这寇仲当真是天子之命?每次见面都有不同人跟随他,且个个都是不凡之人,这令狐冲身穿隋军百夫长制服,想必定然以前是隋军且身经百战,但不知如何却跟随寇仲。面上冷冷道:“你有意见?”
蒙跖不悦道:“阁下突然出现便要围杀我等,将大隋历律至于何地?”此话掷地有声,当真惊得了沈落雁,但她又是何人?
“你恐怕是隋朝的走狗吧?难道没听过瓦岗寨?”
蒙跖面色一怒,大喝道:“原来是你们这帮乱臣贼子!当真该杀!”
沈落雁冷笑道:“你莫不知你旁边寇仲的少帅军也于竟陵造反?”
“管我何事?”
“你……”沈落雁算看出来了,这令狐冲就是在胡搅蛮缠拖延时间,难道他们还有救兵不成?可是江湖盛传蒙跖将和氏璧交于寇仲后便已离开洛阳。莫不是这是引蛇出洞?沈落雁心中大惊,慢慢后退。
寇仲好奇道:“臭婆娘,你倒退什么?令狐兄又没吃你?”
徐子陵笑道:“我看她是尿急憋不住了吧?”
沈落雁脸上微红,扭头对其他三人道:“走!”
王伯当虽然心里不愿,但还是随沈落雁离开。
寇仲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路上。
王伯当不禁出声道:“为何突然离开?”
沈落雁咬牙道:“只怕蒙跖就在他们旁边!”
“这怎么可能?情报上说蒙跖不是离开了吗?”
沈落雁反问道:“你亲眼看见过?”
“这……”
洛阳城外。
距离虚行之住处已不下数十里,众人加快脚步。
突然,路头处出现一个白衣女子立在那里,好似在等他们一般。
徐子陵仔细一看却是婠婠,看向蒙跖低声道:“是婠婠。”
蒙跖心中一动,示意众人照常向前,不用理她。
于是,四人直接无视婠婠径直向前,婠婠娇声嗔怒道:“几日不见,都不要婠婠哩!”
徐子陵无奈道:“不知婠婠在此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