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锦心里挣扎了一下,她看了一眼金大牛,金大牛眼里一片坦诚,苏秀锦心中懊恼,无论如何她实在不应该利用金大牛,无论是他之于她恩重如山也好,还是他之于她一片真心也罢,梁锦绣前世没少听母亲教导,天下万物皆可利用,这权位跟商场并无很大差别,同样玩的是胆识,利用的是人心。她步步筹划,这一步本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走的,原本她只要攒够了银两,在金家村暂时有个立足之地,搭上陈大夫这条长线的买卖,再加上金大牛在关山隘口的声望,又或是幸运能得到某些贵人的相助,出头之日并不十分困难,只是现在——
苏绣锦紧皱眉头,到底是哪里错了,难道说这也算是天意?
“你的户籍书呢?姑娘?你要是拿不出户籍书来,咱们可就得请你去衙门口走一趟了。”高胖衙役忍不住道。
苏绣锦咬了咬唇,眉眼舒展,瞧着金大牛,嘴角微勾,双目含情:“其实不瞒大人说,我与大牛哥其实早有婚约。”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在场人无不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我怎么没听说金家有这么一门婚约?”
“是啊是啊。原来金家的小娘子还在的时候也没见她说起过。”
“该不是这姑娘瞎编乱造的吧,这平白无故的冒出一桩婚约,这哪里说得通?”
“我看这姑娘也不是说假话的人儿,指不定还真有这婚约。”
金大牛只觉得脑袋被铜锣凑在耳边嘭的敲击了一下,他耳边一直回想着苏秀锦软绵绵的话语:“我与大牛哥其实早有婚约的,早有婚约的。”金大牛只觉得眼前泛黑,再看不见其他,只看得见苏秀锦温柔似水的眸子。
“小女子幼时与大牛哥有过一面之缘,当时父母之间见有些缘分,家世也是知根知底的,便就订下了婚约,之后因着举家搬迁的事,就慢慢失了联系,但爹娘都一直记得这婚约,只等着小女子及笄便来寻找。却不想中途发生了这么多事,所以才耽搁了下来。”
金大仁做金家村的村长做了十几年,也知道金大牛是有个外村的亲戚的,只是这婚约无凭无据的,这万一要是查出来,到也是不妙。
“你这么空口无凭的说,也没个凭据信物什么的,倒叫我们如何相信与你?”金大仁问道。
苏绣锦胸有成竹的从怀中掏出一把梳子。好在之前与金大牛有些不和,这梳子一直都没寻到机会还回去,却不想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这是姨妈所赠,也是她留下的信物,只叫小女子好生保存,大人们若是再不相信,可以去找李家村的李周吉李大爷一家询问,他是我娘舅,他可以作证。这户籍书,在搬迁中,不小心遗失,大人也大可以去县衙查询。”
高胖衙役见苏秀锦答的那是有理有据,到真不像是那躲躲藏藏的黑户。
“得,我回去查查户籍书,你们在这待着,等查好了,你跟金大牛办了婚事,到时候再去县衙造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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