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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安邑城和王宫,只留履癸一人和一些没有能力只会混吃等死鱼肉百姓的王室臣子自生自灭,整个国都也只有无能、罪孽深重的臣子仍在。
若非夏启不甘心让子覆这么容易获得九州权柄,想要給这位商王增添些难度,安邑城中也不会有意志坚定的抵抗大军了。
“是吾对不起履癸,若是着十来年我等稍微关注大夏王宫的局势,也不会让他堕落得这么快,这么彻底!”大禹心痛道。
刚刚登基时的履癸何等意气风发,在这一代子孙中能力虽然谈不上最顶尖,但也是王室直系血脉中前三的王子。在位最初的几年,也是颇有作为,有几分中兴气象。
可现在,若非履癸深居王宫,体内还流淌着自己的血脉,大禹真的看不出那头体重过千斤的肥猪便是昔日仪表堂堂的履癸,这如何不让大禹伤心,甚至内疚呢?
“履癸已经早就成人,成为帝王已经有数十年,堕落成这样并非你的责任,真要论责,他自己的责任恐怕更大吧。”逍遥子劝慰道。
自己做的事情,不管是对错都要自己承担,帮别人揽责任未必好,可让别人去承担自己的责任更是让人唾弃了。
履癸的堕落,虽然说有夏王室对其置之不理的几分责任,可说到底他自己要承担更多。若是履癸没有沉迷于酒池肉林,苦心拯救国家,没有那么多昏聩之举,即使天命不可违大夏注定要灭亡。
逍遥子也不会多说什么,反而会高看他几分,可现在变成这幅让人作呕的样子,逍遥子只能呵呵。
“师尊有所不知。”大禹摇头苦笑道,“履癸虽然不才,但也在中人之姿,可变成这鬼样子,却是另有内情!”
“说!”逍遥子正色道。
难道履癸被人夺舍了?不过履癸可是真龙天子,大夏国运护体,等闲仙神不敢害之。
“我今日心血来潮有所感应,所以便去大夏王宫一观,虽然酒池肉林让吾愤怒,可更让我惊讶的是那妺喜!”夏禹眼眸闪过一丝恨意。
“妺喜怎么了。”逍遥子此时突然想起了大名鼎鼎的妲己。
“那妺喜非妖非仙,可却身怀一邪术,弟子有些看不透,她虽然修为不高,可弟子觉得,履癸走到如此地步却和她脱离不了关系。”
这一手段,绝非一般仙神敢做,因果纠缠太大,而且一直都没有别人发现。若非大禹突然心有所感,才不会发现妺喜出问题。
这件事的水很深,所以大禹即使愤怒也没有对妺喜出手。这一妖女不过是一棋子,而且履癸已经废了,即使现在远离妺喜也救不回来了。
逍遥闻言,面色凝重,手指不断掐算,最终冷笑道:“好手段,真的是好手段。这妺喜所修的功法不增寿,也不强身,除了让女子永葆青春,平添魅惑,最恐怖的便是可以专门坏人男子神智根基!”
“什么!?”大禹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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