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上空,有两位道人,脚踏祥云,悠然自得谈天说地,好像特来访友,慢悠悠地寻找一座仙岛。
其中一位鹤童颜,仙风道骨,身穿麻衣,头显祥瑞紫气,右手拿着一根扁拐。而另一位道人,威严而又和蔼,头戴竹冠,手中把玩一柄玉如意,两人相伴而行,落在岛中一仙宫之前。
烟霞凝瑞霭,日月吐祥光;老柏青青,与山风似秋水长天一色;野卉绯绯,回朝霞如碧桃丹杏齐芳。彩色盘旋。尽是道德光华飞紫雾;香烟缥缈,皆从先天无极吐清芬。仙桃仙果,颗颗恍若金丹;绿杨绿柳,条条浑如玉线。时闻黄鹤鸣臬,每见青鸾翔舞;红尘绝迹,无非是仙子仙童来往。玉户常关,不许凡夫凡客闲窥;正是:无上至尊行乐地,其中妙境少人知。
仙宫门外站着一位道尊,道人身后一男三女四位年轻的修士拱手而立,红袍黑,腰间环佩叮当,又别一把宝剑,意气风,见客人到来,开怀笑道:“劳烦二位师兄亲临寒舍,小弟愧不敢当啊!”
“通天贤弟亲自邀请,我和师弟岂有不来之理?”老子一脸微笑道。
“汝等还不向两位师伯请安?”通天对着自己身后四人训斥道。
“弟子多宝见过大师伯,见过二师伯!”
“弟子金灵见过两位师伯!”
“弟子无当见过两位师伯!”
“弟子龟灵见过两位师伯!”
通天的四位弟子恭敬地向老子元始二人行礼道。
男弟子名为多宝,其他三人都是女弟子,老子仔细打量了小师弟的四位弟子,最终将目光集中在有些富态的大弟子多宝身上,露出莫名的笑容,好像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
“通天贤弟好福气,贫道座下的丹陵子和云中子可比不得师弟的四位高徒。”元始道人面带微笑地打量着通天的几个徒弟。
此时的通天尚未大肆收徒,收徒标准还是非常严格,到现在也只有四位入室弟子,所以即便是以元始那挑剔的眼光也不得不承认此时通天的四位弟子皆是一时人杰,不比自己座下的两位弟子弱。
“师兄谬赞了,他们四人现在还比不上南极星君。”
通天笑呵呵道,自家的徒弟被人夸赞,而且赞赏者还是眼光极高的二师兄,这怎么不能让通天高兴呢?
“两位师兄请!”
既然是邀请老子元始两人做客,通天自然不会一直让这两位一直矗立在宫门外,这岂是待客之道?
“贤弟这碧游宫景致不错,有点上古天庭的味道。”
老子不是话多之人,即使觉得多宝有些趣味,但也只是关注一时,而这还是第一次踏入通天贤弟的道场,所以有些好奇。
“大师兄说的不错,我着方丈仙岛,乃是昔日苍天界域残骸遗落凡间所化,整座神山不管是元气还是环境都自为一体,颇有上古的风格。”通天带着自家的师兄端坐在蒲团之上,向老子元始两人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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