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据此相当久远的事情了。或许从整个人生的历程来说仅仅是经过了数个月的时间而已,但是对于这整个一本的故事来说,确实是经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的。
久远到甚至要从这个故事的最为开头的地方说起来,甚至是从前面几章才说得清楚。然而虽然事情的起因确实从最初开始,其中的缘由也不得不从更早的时间说起了。并且虽然在本书的篇幅出现不少,但是没有那位少以露面之人的鼎力相助的话,恐怕故事的最初就已经惨遭夭折了。
到时候虽然寒拓也能够奋力挣扎着在这个盖迪亚大陆之上生存下去,但也无法在短短时间之内取得如此优异的成绩的才对。如果没有那个家伙,寒拓也势必要花费很大的一番力量才能够达得到如此的高度才对的。
到时候……是否能够重新遇见安雅或者是艾维尔这些伙伴们还不得而知,甚至雷得尔所率领的魔族也势必需要进一步侵略王国的领地的才对。就算是胜负也未可得知,人族或许还要遭受另一番的蹂躏了。实在是太过于比喻化,总而言之寒拓是赶不上的。
就算赶上了也会被杀掉。尽管到了现在也依然让人记忆犹新,那是与魔王雷得尔在高空之上进行的殊死战斗。即便是寒拓提升了很大程度实力的现在,也依然没有把握能够在和他的对战之中稳操胜券的。上一代的魔王……即便是被宗罪系列的魔王们比喻为“旧时代的渣滓”的,但既然冠上了名为“魔王”的名号,很大程度上就已经注定了他的超人一等的实力了。即便是经过了世代……也依旧不容许他人小看的。
至今寒拓也觉得莫名其妙的暴走的状态,是内心之中列为了绝对不能够触碰的禁忌的力量。一旦使用的话势必会造成情绪的暴走,自己也就不会像是自己了。所以才一直不敢去触碰……但说实在的,那样随时能够激发的感觉一直都停留在自己的心中从来没有离去过。只要自己想的话就随时可以发动的。
如果那个时候若不是这样奇异的状态,那般奇异的能力……作用的话,为自己争取到了足够喘息和大量消耗了对方体力的目的的话,恐怕寒拓现在也不可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这样的行为,简直就像是割断了时空一般,筋疲力竭的自己得以过的重新恢复体力的时间,然后又回到了原处的时间点,再次和已经变得足够疲惫的敌人重新开战一样……确实单挑的对象是自己没错……寒拓也依旧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一些卑鄙了。
所以从另一种意义上面来说,没有这个孩子的话,也就没有了现在的寒拓了。
那位从现世之中开始,就一直陪伴着寒拓度过了许久时光的女孩,。
原本是不能够告诉他人的真实的性命,唯一说出口的,就只有寒拓这个队长罢了。因为哪怕是仅仅知晓名字,也同样会背负着一道不同寻常的压力的。女孩并不是真正的普通意义上面的人类的女孩,用华夏的比喻来说的话,更像是吸收过了长时间的天华雨露的天材地宝,通过自己而修炼成了人形这样的感觉了。
而寒拓所在的现世,也和他想象之中的完全不同,却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不可思议存在的世界了。那样的世界,可想而知到底有着多少异能者,在暗中觊觎着贯黑日的效用的。
除非是同样的层次的存在,否则一般人根本就看不见她。这也是她得以避人耳目,到处在城市之中流浪的缘由。但也有所例外……能够看得见她的,除了一些已经得到成为了神明之类的家伙,还有一些觊觎着神明的宝座,时时刻刻准备突破过去的修道者们。
这样的存在,比起任何的家伙,都更加渴望得到贯黑日这般的天材地宝的。尤其是已经呈现了灵力枯竭的现世,说不定有且仅有一株如此的存在于世界上就是了。
由贪欲所引发的人格最深刻的本质,恐怕这都是一般人所无法想象的。事实上当初寒拓他也是经过了很大的一番苦战,才从堕落的半神者手中将女孩给好好地保护了下来。
这原本是能够当做男性的一生之中都值得称道的骄傲事迹才对……但是十分可惜的是,寒拓此时是完全没有印象的状态。不然的话……也不会如此警戒着,这原本就是记忆之中重要的女孩所给予自己的能力了。
,这原本就是寒拓体内潜藏的能力,从来就不是什么别的存在所赋予的东西。这其中必定有些某种误会,才会变成此刻如此尴尬的境地。
在寒拓的意识世界之中,那位黑色的女孩原本是被囚禁在一片牢笼之中的,正因为回应了寒拓渴望力量的心情才会因此而现身。在力量被赋予少年之后,又犹自陷入了痛苦自责的状态,不合理的地方太多,也同样需要时间才能够理解。
而现在……正是要说明那些难以理解的事情了……
从来都是在有限的时间之中以为无限,自从寒拓经过那已经忘记的壮烈的战斗之后,也是经过了一年的时间了。或许当初是保持着绝对不想给对方添麻烦的心情做出决定的……但实际上真正面对这番困境的时候,给人想象之外的空间也依旧是宽广至极的。
尤其是并没有他人所能够看的到的视野之中,所能够做出来的想象也是五花八门各有其事的。更别说是处在一个花季少女的年纪的贯黑日,在对心爱的男孩怀抱着刻骨铭心的思念的时候,对方别说是回应自己的心情了,简直就连看都看不见自己的。
这般痛苦至极的经历……恐怕只有真正经历过思恋的人才能够想象地出来的吧?当初的确是说明的不离不弃,但真正到达的时候,也难免会有一些失望的情绪的吧?更何况在经过了整整一年之后,对象依然没有半分能够回想起来的迹象,恐怕看在自己眼中的贯黑日,也不免地有了一种迫切而着急的想法了。
这倒也不能完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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