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过多久,你便在另一个男人的婚礼上,亲口宣布了,你和她的婚姻关系……”她哽咽的说着,口中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仿佛是从喉咙中卡出来的,难受得她感觉心中在滴血。
路敬腾那双原本淡然的眸子,此时早已泛着对她心疼的神色,他不由自主伸出手去,紧紧的握着,她放在桌子上的手。
“如果我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话,即便当初我做一个不孝女,我也会马不停蹄的买上机票,立刻从美国飞回来找你。如今我算什么?爸爸没有了,我所爱的人也没有了。我就像是一个孤家寡人,一个人独自活在这个世界上……”
孟云佳很痛苦,口中的话,已开始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自责的让她用手,使劲的打着自己的脑袋。
“云佳,你别这样。”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心中充满了愧疚。他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
“腾,不要离开我,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不可以不要我,不可以抛弃我。”她反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依偎在他身上,痛苦的哭泣。“我不要做孟家的继承人,也不要做人人都羡慕,光鲜亮丽的书画家孟云佳,我只想做你路敬腾背后的小女人。呜呜……”
他居然没有勇气把她推开,手还下意识的揽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慰她。
她没错,他也没有错,错的是命运给他们的安排。让他们在同一时间,家庭发生了巨大的变故,才会让他们两个相爱的人,从此各走一方。
“龙少,你这样做值得吗?”媚能够从龙庭的眼神中看出来,他是喜欢孟云佳的。“孟小姐和腾少之间有误会,龙庭不是正好,可以跟孟小姐在一起吗?”
龙庭回头冷冷的瞪了一眼媚,她知道自己多嘴了,立刻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他是喜欢孟云佳没错,可是他不会卑鄙的夹在路敬腾和她之间,就算爱,他也会爱得堂堂正正,让她真心喜欢他,而不是对她占有。
他和路敬腾在感情方面,都是同一类人,他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孟云佳疗伤的工具,才能跟她在一起。
大好的周末,汪纯雪不需要去上班,不怎么喜欢逛街的她,自然也不会出门。
终于有了空闲时间,她向路心兰请教了不少,关于路敬腾的喜好。
“还有吗?除了这些呢?”汪纯雪在与路心兰聊天的时候,特意用纸和笔,记录下来了关于路敬腾的一切喜好。
“都快半个笔记本了,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呀?”路心兰撑了撑腰杆,从沙发上蹭起身来,想在客厅里走动走动。
“也对哦。”汪纯雪放下手中的笔,翻阅着记录好的东西。“我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他。以前还真不知道,他有这些嗜好。”
“你怎么会突然想起,要把敬腾的嗜好都记下来呢?”
路心兰对于汪纯雪这个弟媳妇,满意得简直就是无可挑剔。她对自己的弟弟,实在是太好了。连她这个做姐姐的,都忍不住羡慕。
“就是闲着没事做嘛。”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路天远住院的时候,她在厨房为他做食物。她清晰的记得,当时的路敬腾吃醋的样子。还说她应该特意了解一下他,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姐,你再给我说说,敬腾以前的事吧。”她放下手中的笔记本,趴在沙发的边沿,好奇的打量着她询问。
“你想知道他的什么事呀?”
“只要是他的事,都想知道。”她像一个爱慕者,急切的想知道关于路敬腾的一切。“比如说,他曾经在哪里上学,有什么好朋友,没和你们住之前,都住在哪里,会亲近些什么人之类的。”在路心兰还没来得及回答之前,她又紧接着加了一句。“还有重要的一点,像他那么优秀的人,不可能从来都没有交过女朋友吧?他以前交往的人,都是什么类型的?”
汪纯雪的询问,瞬间让路心兰的脸色变了。
为了不让汪纯雪看出她的不适,她刻意在客厅徘徊的时候,用背对着她。
“他从小到大都在美国生活,读书也是自然的。十几岁时,他的妈妈就去世了。敬腾可能和你一样,很早就独自一个人在外面生活。或许,他比你更可怜,毕竟你每个周末还能够与父亲相聚,而他,半年,一年,甚至两三年,才有机会和我爸爸见一面。”
路心兰从来都没有怪过自己的父亲,与路敬腾的母亲在一起,因为她的母亲死得早,父亲应该有权力,再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