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贴心的给她喂饭。“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种豪门家庭,胡乱婚配,争家产,到最后弄得连亲情都没有了。”
“我也不想呀。”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上一代的事,如果她的母亲,没有跟路家谈起指腹为婚一说,她就不会跟路家有关系了。
虽然汪纯雪嫁进路家,受了很多的苦,不过要是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应该还会这样做。
因为她从不后悔,自己在路家遇到了路敬腾。
医院门口,黑色的路虎越野车里。路敬腾带着一脸的疲惫,用支撑在额头处,目光望着车窗外,属于医院汪纯雪所住那个病房的位置。
“总裁,当地的渔民说,那具尸骨因为不知道其身份,他们担心惹祸上身,所以直接仍进海里了。”阿允带着沉重的声音,恭敬的向路敬腾报告。“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尸骨,是有人故意传出来,掩人耳目的。”他特意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这已经是第二尸体了,之前是龙庭查出来的,路敬腾为了查清楚,阮治君到底还有没有可能,活在这个世界上,亲自去了一趟,可结果证明,那具男尸根本就不是他。
现在突然又凭空出现一具尸骨,并且尸骨腐烂的程度,还跟阮治君出事的时间差不多。
他们今天还没有到目的地,便接到了奶妈的电话。
“这件事先这样,不要让我姐知道。”他用力的按压着太阳穴。“加派人手,保护路公馆的安全,还有济民医院跟这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踏入一步。”
树大招风,这话一点都没错。
如今觊觎路敬腾位置的人数不胜数,他结下的梁子,也是越来越多。每走一步都如同在刀尖上过日子。他必需得小心谨慎。
汪家。
自从路敬腾拒绝汪临月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出过门,整日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连饭都吃不下。
一直扎住在公司里的汪临锋,因经营不善,汪家的公司,再度陷入危机。
刘惜芳希望汪临锋,能够回来劝劝自己的妹妹,特意给他打了电话。
回到家中的汪临锋,只见父亲汪树强,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十分惬意的拿着瓶二锅头喝着,跟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一盘花生米,以便给他下酒。看他的样子,似乎很高兴。
“爸,我回来了。”汪临锋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缓慢的向沙发前。
“临锋回来了,吃饭了吗?”汪树强享受般的喝酒,口中还哼着音乐。
“吃了,家里有什么高兴的事吗?”他为了公司的事,而忙得焦头烂额。母亲打电话给他说汪临月食欲不震,自己的父亲,怎么还能高兴得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你要来两口吗?”他示意手中的二锅头。
“没心情。”他冷冷的回答。
公司都要倒闭了,他哪里还有心情喝酒吃花生米。若公司真的倒闭了,他们一家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吗?
“因为公司的事吧?别担心,有你姐姐在呢,路家不会坐视不管的。”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
“依靠她?公司破产那天,她也帮不了。”汪临锋压根就没有指望汪纯雪,因为他看不起她。“路天远现在已经完全不管事了,我想她在路家的地位,顶多就是一个老妈子。”
“哎,怎么能这样说你姐姐呢?她为了我们汪家,付出的可不少啊。”
从来不会向着汪纯雪说话的父亲,今日突然帮着汪纯雪说话,这对于汪临锋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意外。
“是付出得不少,只是代替临月嫁给了一个老头而已。”
“错。”汪树强掷地有声的说道:“不是嫁给了一个老头,而是一个财神爷。是我们汪家的大财神爷。”
“你想依靠路天远吗?”汪临锋不太明白父亲的话。
“当然不是,是路天远的儿子路敬腾。实话告诉你,纯雪嫁的人根本就不是路天远,从一开始就是路敬腾。”他小佐了一口,紧接着说:“我差点都被路天远,那个老狐狸给骗了。想必,路家家大业大,弄出这么一出戏,只是想要考验一下,嫁入路家的人,到底是不是势力和金钱型的女人。”他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高,实在是高,用路天远一个残疾的老头去试探,再适合不过了。”
“临月……”刘惜芳从厨房出来,手中端着刚刚熬好的鸡汤,对于汪树强的话,她有清楚的听到。只见汪临月正站在楼梯口,她瞬间感觉不好。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汪临月急切的从楼梯上奔跑下来,激动的质问自己的父亲。“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