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对,对!”贞帝搂着宁颢肩膀大笑,“走走走,大家一起去,一起去,啊。”
宁颢将他挣开,“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这丫头,自己亲爹碰碰有什么要紧。”见宁颢开始板脸,贞帝连忙改口,“哎好好好,不碰你不碰你,哎你们还有一位小朋友呢?”
寂流道:“云逍大概是直接回了屋子,我去寻他。”说着一溜烟的跑得没影。
清欢满额汗。刚刚是谁半死不活,说要回房睡觉,还让谁都别拦他的来着?
等待的工夫,清欢便问公仪修道:“今日怎未见尘师兄与二哥一起?”
公仪修道:“好像是被他师父派去批改卷子了。他与我笑言,是琴绝先生自己不愿去,便派了他去服劳。”
“琴绝先生啊……”清欢跟着念了一遍。觉得二哥口中说出来的这个称呼,实在是比“琴绝仙尊”、“音尘绝仙尊”等等都要文雅动听,更加适合音尘绝本人。
宁颢看她一副痴样,凑过来笑道:“你最喜欢琴绝先生了,对不对?”
清欢开始还没怎么明白,刚想要说“对”,忽见得宁颢满面揶揄笑意,猛然反应过来她话中之意,面上立时红了起来。所幸小流不在,二哥与城遥都只是望着她微笑,并未出言取笑。
不过一会工夫,寂流携了云逍同来。
这段日子,封神台与四时镇之间总有特定云舟往来不绝,一为交通,二为观光,好不热闹,好不拥挤。公仪修方与贞帝来时便是乘坐的这云舟,此时再要回去四时镇,自是不用如此麻烦。宁颢带了贞帝,清欢带了公仪修,一行人御剑往四时镇中去。
路上清欢偷偷问宁颢,“今日怎么没见你爹的那帮子护卫?”宁颢那日与清欢吐槽,他爹身后那一串带刀的,实在是要多土有多土。
“我和他说了。”宁颢耸了耸肩膀,“这地方不会有人有兴趣杀他这种小人物,如果有人想要杀他,凭他那几个护卫,也根本护卫不住。”
为什么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清欢心中汗颜。不过能够把堂堂贞帝说成是“没人有兴趣杀的小人物”,她家宁宁也绝对算是第一人了……
这一次的酒楼坐落在白藏区,格调果然就要清雅许多。也非是像“漫说楼”般有着十分强烈的个人主题特色,从名字到饭菜,都是十分正常。贞帝兴致上来,便要喝酒。宁颢制止不住,众人做小只能作陪。
偶见几次云逍喝酒,清欢便觉他酒量好像还挺不错,便很想要看看他是否真很能喝,还只不过外强中干。谁晓一来二去,她自己竟是饮了好几杯了,头脑虽还清醒,面颊却是红扑扑的有些发热。待要再饮,一左一右两只手同时按住了她的酒杯,正是城遥与公仪修。(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