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你是我唯一的信仰者,我会给予你属于我的力量,努力变得更强吧!”
那一刻,卡尔诺本顿那哪怕是妻子去世都不曾落下的泪终于滴落,哽咽起来:“谢谢谢!”
卡尔萨斯离开了,他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但他却给拯救自己的卡尔诺本顿一本书,属于他的修行心得。
卡尔萨斯坚定不移的认为,卡尔诺本顿在苦难中仍旧坚定不移的信仰他,一定可以跨过肉身和灵魂的羁绊,把亡灵之路走到尽头。
但他不知道,卡尔诺本顿有着连他自己都不曾知晓的另一面。
夜深,杨战早已被马儿不知带到了何处,而卡尔诺本顿则在魔法灯下挑灯夜读伟大的信仰留下的馈赠。
可是,卡尔诺本顿忽然倒在了书桌上,当他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时,已然是另一幅模样。
那双眼绽放着属于恶魔的绿光。
“该死的诺本顿,居然放走了异界人,我主想要被释放,要被延迟了!”
诺本顿站起身,走到了白天杨战欣赏过的锤石钩子和灯笼处。
他伸出手,按在灯笼绽放的光芒上。
骤然,一股凄厉痛苦的声音响起:“不不要啊!啊啊!”
“呵呵,我的好妻子,你在里面待得还开心吗?”
诺本顿看着灯笼中小小的被折磨的灵魂,他戏虐的笑了。
“诺本顿,你个恶魔,我当年看错你了,才会嫁给你这个恶魔!”
诺本顿从柜子的最深处取出一套绿色的铠甲,套在自己身上,然后拿起钩子和灯笼。
这一刻,诺本顿忽然狰狞笑起来:“锁魂典狱长本来就是一个恶魔不是吗?嘎嘎!”
他舞动着自己的钩子,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月光外的世界走去。
“异界人,你的鲜血我还没有取走,怎能让你这般简单的离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杨战冲沉睡中醒来时,他已然发现自己趴在马背上,正在月色下狂奔。
猛然间,杨战想起了在卡尔诺本顿家发生的一切,他连忙查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既没有少了肾也没有少了钱(根本没钱)。
杨战很快发现自己手腕上的伤口以及包扎的白布,而这就更让杨战感到疑惑了。
如果是卡尔诺本顿割破他的手腕,那为什么还要给他包扎?
杨战想不通,他决定回去看一看,把事情问个究竟。
但下一刻,杨战就想起自己昏迷前卡尔诺本顿露出的狰狞笑容,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我看还是算了吧,还是等以后能和他抗衡了在回来吧,现在回去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杨战想清楚后,策马狂奔,朝着嚎叫沼泽后面的战争学院飞驰。
但杨战不知道的是,此刻他身后有两个存在正在追逐他。
一个是锁魂典狱长锤石诺本顿(卡尔诺本顿),而另一个
赫纳正使用自己所能用的全力向前蹦跳,就在刚刚,他清晰的感受到,存在嚎叫沼泽的属于卡尔萨斯的封印被解开了。
“也就是说,那个弱鸡异界老又帮一个狂热的信仰助他释放了邪恶的卡尔萨斯。”
“该死的弱鸡异界人,你到时机智点啊,他们在用你的鲜血解放被仙剑虚封印的恶魔啊!”
啪!
索拉卡的笛子应声破裂,无数的裂痕遍布她的玉笛,随之,索拉卡的双眸一凝,眺望远方。
“潘森,多谢你这么多年来的照顾,我该走了!”
潘森眺望远方,“卡尔萨斯回归了吗?”
“是的,他回来了,而我也该走了。”索拉卡小心翼翼的收拾起破裂的玉笛,缓步走到巨神峰的边缘,眺望下方渺小的瓦罗兰大陆。
“他必须死,他不死,我心不安。”
下一刻,索拉卡一脚踏出,身影骤然消失在巨神峰山巅。
潘森忽然肃立,望着索拉卡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语:“希望你能活下来!卡尔萨斯,已经不是你曾经可以对抗的那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