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不解,解释道。
这些银子是她让赔的,交给她最合适了。
“给我做什么?”缓缓轻轻一笑,那一笑让所有一切失去了鲜华,“这些可都是那些瓷器换来的。”
缓缓提醒墨昱珩,这些是东宫的,不是她的。
那些瓷器都是内务府送来的,可都是登记在册的,现在摔坏了,自然要添上一笔,这不能让人白给啊!
虽然是宫里出银子,可是这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何况与其这样浪费,还不如拿去赈灾,有更多的地方需要这笔银子。
要知道这笔为数不多的银子,不知道可以养活多少难民。
缓缓这么说,墨昱珩随手就将银票递给一旁的丫鬟,道:“送去给总管。”
“是。”丫鬟拿了银票离开,墨昱珩在缓缓对面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在屋里左看右看,“怎么不见澈儿和汐儿。”
每天这个时候他们不都是跟在缓缓身边的吗?
怎么今天不见。
“他们在花园里玩呢。”缓缓随口就应道。
汐儿不知道跟那个小太监学会了斗蛐蛐,今天一天就拉着澈儿陪他,光澈儿还不够,还拉上好些内侍护卫。
若是在元国,还真得被弹劾玩物丧志了。
“花园?”墨昱珩眉头蹙了一下,“花园有什么好玩的?”
原谅他实在想不出花园有什么可玩的,顶多就是赏赏花。
“斗蛐蛐。”缓缓都快扶额了,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玩的,和墨昱珩想的一样,除了一些奇花异草可观赏之外,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斗蛐蛐,墨昱珩嘴角狠狠抽了几下,这可真的一点都不像他。
他小时候连这些东西可都懒得去看一眼。
墨昱珩这样想,缓缓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更是狂抽不止。
“也不知道随了谁。”缓缓还无奈的摇头。
她知道汐儿想要轻松也就是现在了,等他在大一点,就算没有人管他,他也不会这样。
那个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
欲戴其冠,必载其重。
若是没有那个能力,又怎么坐得稳那个位置。
墨昱珩不知道怎么说,反正这个性格不想他,他小时候可没有这么好动。
不过,他倒是觉得挺像缓缓的,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她,她就在玩泥巴。
想到这里,墨昱珩就多看了缓缓一眼,他怎么也无法把她和小时候那个玩泥娃娃的小姑娘联系到一起。
或许是她经历过别人没有经历过的,所以才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不过,现在的样子,他很喜欢。
墨昱珩已经不记得缓缓成亲前的性格是怎么样的了,他只记得成亲后,她对他一直都是可有可无。
“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缓缓发现墨昱珩盯着她看,伸手摸了摸脸。
墨昱珩被缓缓这么一问,没有收回视线,反正他是正大光明的看的,她是他的妻子,有什么看不得的,只是有些尴尬罢了。
用手掩唇干咳了一声,“我去看看汐儿和澈儿。”
墨昱珩说完就逃也似的离开。
不管多久,他始终觉得她,他永远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