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谁都没事。
不管是墨昱珩还是慕容缓缓,她们都好好的活着,这是什么意思?
好吧!这些也就算了,谁叫他们身边有那么多护卫,若是那么容易解决,他也不会出那么多次手还这样毫无收获。
可是为什么就连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流民都解决不了,现在不但有人还活着,还有人看到了那晚有人行凶。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人家,这是在灭口啊!
太子妃受到救命惊扰,转眼就被人半夜杀人灭口了,还一把火毁尸灭迹。
禹王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失败过,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殿下别着急,这不是还没有确定消息是真是假吗?”旁边矮杌上做着一个男子,正悠闲的品茶,面容很是俊美,只是眼中那抹阴柔之气很盛,让人看了觉得很不舒服。
“你们西元的太子殿下还真是不一般。”坐在阴柔男子旁边的白衣男子爽朗一笑,由衷的发出感叹。
他这句话绝对是出自真心,若是让他选择合作对象,他会选这位太子殿下,这位禹王殿下真心不够看,只是可惜,他们太子殿下不会做出出卖国家的事。
白衣男子长相不输给那位阴柔男子,他话说得随意,显然一点都不怕哪位阴柔的男子,说完还不忘朝阴柔男子调皮的眨眼。
他可是和他们殿下交过几次手,俗话说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所以看墨昱珩的属下就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若是墨昱珩在此,他一定认得出这个白衣男子就是将他关在花轿里的人。
“呵,二位倒是很瞧得起我这位太子弟弟。”禹王不屑冷冷一笑。
他这位太子弟弟确实不简单,尤其是命大,他都甘拜下风了。
“还行。”白衣男子实在是不忍心打击禹王,这是事实的事,就算否认也改变不了事实。
“不过,怎么会有漏网之鱼?”阴柔男子不满的蹙眉,计划方法都给禹王想好了,谁知道他竟然这么没用,杀一个女人都杀不了,连那些流民都不能斩草除根。
他现在都怀疑他是不是选错了合作对象。
“谁知道,明明全都杀了在毁尸的。”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禹王心中就更加烦躁。
谁不知道斩草要除根,若是知道还有幸存者,怎么可能会让他活着。
虽然不可能暴露出他的身份,可是这件事就像一根刺卡在喉咙,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很是难受。
禹王坐到矮杌上,心烦意乱的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怎奈茶水太烫,一口刚喝进去的茶水烫得舌头发麻。
禹王哐当一声放下茶杯,发出不小的响声,狠狠道:“真是晦气,连喝口茶也能烫到嘴。”
阴柔男子和白衣男子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禹王,心中有了计较。
这么沉不住气,又不懂那些阴谋阳谋,难怪这么多年永和帝明着暗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对付墨昱珩,却始终一世无成。
原来是不堪大用,背不起这个责任。
也难怪每次墨昱珩都能化险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