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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我会立即带二娘回岑家……”岑大郎沉肃道:“至于她的行李和嫁妆,三日后我再派人来收拾。到时,会给你送一张和离书过来。你签字印章后,就把它送去姻缘司,让人登记造册。往后,二娘与你,再无瓜葛!她肚里的孩儿,也与你们安家无关。”
“大舅兄!”
“大兄!”
安三少与岑二娘同时冲岑大郎喊道:“何至于此!你先消消气,让我和她(他)谈谈。”
“哼!”岑大郎重重冷哼一声,见妹妹坚持,不悦地与卜算子大师后退几步,让岑二娘和安三少谈话。
“夫人!”安三少又急又怕地揽着岑二娘略显丰腴的身子,有些用力地把她捁在自己怀里,道:“我绝不会与你和离,让你离开我的!这是怎么回事儿?快和我说说。怎么我出个门回来,天都要变了!”
岑二娘想起安家那一票长辈的过分言行,有些迁怒安三少,她抗拒地挣扎几下,想挣脱安三少的怀抱。但他抱得很紧,她尝试了几次无果,也就随他去。
只是扭着身子不看他,冷漠道:“安竹和安松没与你说吗?今早你离家后,你家那群长辈就带着护卫打进来,对我指手画脚不说,还逼着我只准做这个,不许做那个的。”
“他们把我困在正房里,我连出门散个步,去书房看本书都不行。还得用他们给我准备的奇奇怪怪的食物,味道奇差无比,还不准我吐……”
岑二娘一迭声抱怨道:“你家长辈还自作主张地让人给我收拾东西,说是要带我去安府和他们一起住,好就近监看‘照顾’我。我哪里需要他们照顾?”
“再说,那是照顾我吗?分明是软禁强逼我!更过分的,他们从始至终,只记得照顾我肚里的孩子。根本没问过我想不想,舒不舒服,愿不愿意。”
岑二娘说到这儿,气闷得不行,抡起粉拳,砸安三少硬邦邦的胸膛:“他们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我只是你们安家的生育工具,根本没有一点儿人权!”
“谁说你只是生育工具了!”安三少急忙辩解道:“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宝,比我的命都还珍贵要紧。夫人,你可不能因这个迁怒我、不要我!”
岑二娘闻言,嗔怪地横斜他一眼,“谁说我不要你了。你也知道我脾气不好,我怕你为难,不想和他们起争执,只想安安静静地收拾行李回娘家住。谁知被他们发现,带人将我围在了这院子里,对着我一通严词呵斥。”
“说我也就罢了,还扯到了我的家教和父母,当时我真是气死了!若不是大兄和师父及时赶到,我就要被他们押去安府关起来圈养了。后来师父说了句无心的玩笑话,被你家那群长辈听了,指着他的鼻子怒骂责备他。”
“大兄气不过,才命人将他们绑了的。绑了他们后,他们还出言不逊,大兄便让人堵住他们的嘴。你摆的这是什么脸?我们也才绑了他们不到一刻钟,也没有伤到他们,只是让他们闭嘴而已。”
“若不是他们自己作死,欺负我,怒骂师父,惹怒大兄,也不会被绑。”
岑二娘打了安三少几拳,没有打疼他,自己的手却疼死了,她换成拧掐他,“都怪你!你自己倒是跑去外面轻松逍遥了,把我一个留在家里吃苦受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