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喊干喊哑了,也没人搭理她。
她额间青筋直跳,险些没咬碎一口银牙,男人果然都是冲动易怒不听劝的!尤其是那群不依不饶、无法无天的悍匪,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他们就不知她岑神医的厉害!
岑二娘环视四周,爬上校场后方的坡地,找了个上风口站好。然后将她藏在袖袋里的几个小瓷瓶掏出来,摆在地上。她先打开青色装痒痒粉的那个,顺着风将药粉撒入空气中,自己飞快地吞了颗解药。
随即,她双手抱胸,冷笑地看着下面校场里打成一团的青壮年,面色一派高贵冷艳,心里有个小人在跳脚:叫你们不听岑神医的话,不给岑神医面子,你们都该忏悔!
不一会儿,下方一百多个汉子,都尝到了痒痒粉的滋味,又抓又挠、又笑又嚎地在身上一通乱抓,或者在地上滚来滚去地磨蹭,再也没兴致打架了。
不过半刻钟,他们眼泪都笑出来了。
安三少最先反应过来,他知道自己冲动惹夫人生气了,便痒足了半刻钟,把泪水挤出来,像只猴子抓虱子一样面对高处的岑二娘抓来抓去,“夫人……呵呵……我错了……你给我解药吧……哈哈……我受不了了……喔呵呵呵……”
岑二娘丢了颗白色的药丸给他,安三少抓住后一口吞下。那令人抓心挠肺的痒意,总算离开了他。
林五爷、大胡子等人见他一下恢复正常,得意洋洋地越过他们,飞身跳上山坡,站在岑二娘身边,对着她笑得很狗腿,反过来对着他们,却笑得很得意很欠扁。
众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所有人都丢下那什么可笑的男子汉自尊,扭着身子跑近岑二娘,堆在山坡底下嗷嗷叫饶。
岑二娘自动忽略了他们话语中的上气不接下气,和“呵呵”,“哈哈”等笑声。只听无数声音一下响起来。
“岑神医,小的错了,给颗解药吧!”
“岑神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请您勿怪,求解药!”
“岑神医,小的是无辜的,是被人拉着被迫打架的啊。您行行好,给颗解药呗!”
“二娘,敬叔叔我一把年纪了,可经不起折腾,你快给我解药。不行了,要笑死了!”
“二娘,林五哥也是被你家夫君连累的,你不能对我这么残酷呀!看在咱们从前的交情上,快丢颗解药过来。”
“岑神医,小的们实在受不了了,您再不给解药,我们就来抢啦!”
“是啊,去抢!”
“抢啊!”
……
安三少见那些悍匪要扭着身子,手脚并用,一边抓挠自身,一边往山坡上爬。他目光骤冷,等岑二娘将解药丢给敬知县、林五爷等人,亲眼看着他们服下药,恢复如常,退到校场外。便拿过岑二娘的鞭子,抽那些欲爬上坡抢解药的刺头儿。
他一鞭子打过去,便能抽下坡一个。其准头和力度,都叫岑二娘刮目相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a href='javascript:void(0);' class='recommendbtn'>推荐票</a>、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