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你也好提醒我,免得伤了岑言。你说对吧?”
“……”岑言闻言,将目光落在安三少身上。眸色深沉地笑了:这个安三,胆子真是越发大了。他以为自己受了伤,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他瞧着,这小子是皮痒欠揍了。方才用朝食时,他一边喝粥一边看他妹子的眼神,仿佛他吃的不是粥。是他妹子。简直让他恨不得把那小子的眼珠子挖出来!
一会儿不定谁伤谁呢。
岑言打定主意要给贼胆包天、屡教不改的安三少一点颜色瞧瞧,打得他离自己妹子远些,便也对兴致缺缺,就想和卜算子大师出去田里忙活的岑二娘道:“妹妹,你也跟过来,给我们做个见证。”
最好是让妹妹亲眼瞧见他大发神威,把安三少揍成一个猪头,将他的脸面狠狠踩在脚下。
如此,见过安三少这种糗样儿,想来他那眼光颇高的妹妹,也不会被他如今光鲜的外表和花言巧语所迷惑。
岑二娘被安三少二人盛情相邀,想着他们切磋也要不了多久,不碍她的事儿,去瞧瞧也并无不可。“也好。”她跟在雄赳赳气昂昂的安三少和岑言身后,迈步朝岑宅内的小校场走去。
半个时辰后,安三少和岑言的身形交缠在了一起,两人拳来腿往,出手毫不留情,把长久以来对彼此的嫌恶,都发泄在了拳脚上,一副恨不得揍死对方的架势。
岑二娘起初看得津津有味,因为安三少和岑言两人都是个中高手,对打起来高招频出,场面十分精彩。岑二娘如今也算半个内行,自然看得目不暇接,连连惊叹。
可看着看着,她就看出了不对劲,那二人哪里是在切磋,分明是进行生死对决,那专挑对付弱点打的招招式式,那狠绝的尽头,看得她这旁观者心惊胆战。
“住手!”岑二娘怕被他们波及,远远地站在校场外大喊:“别打了!”
岑言和安三少对此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地交缠对打,力道也并没有因岑二娘的喊停而减轻。他们都在想着:要在妹妹(师妹)面前好好表现,揍死对面那个碍眼的混蛋。
岑二娘叫不住他们,眼见他们越打越投入,双方都挂了彩,还不停手,反而越打越狠,她心里又急又怒,从袖袋里摸出一包迷药,借助风力,撒向了岑言和安三少。
劝不听,喊不停,只好用非常手段了。
那二人很快吸入药粉,晕了过去。
岑二娘站在一旁,颇为骄傲地想:还是她的迷药厉害!这两个傻瓜功夫再好,还不是一药就倒。
她没理会脸上带花的安三少和岑言,拍拍手转身去找岑二爷告状。想着兄长和师兄不听她的话,总要听父亲的话。他们两个打成这样,两败俱伤,是得受些惩罚。
不然以后岂不是要翻天!
岑二娘去找岑二爷告状时,岑二爷正和安坪镇内最大一家私塾——安颜私塾的杨院长,把茶长谈。这位杨院长不是安坪镇人,他的本家在清州府,因家中有事,要回清州府定居,往后没法再打理安颜私塾,就想把这私塾盘给岑二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