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冯渊和冯岐!”岑二娘踢在周远达右脸上的脚尖用力碾了碾:“欺人太甚!”
“好……憨(汉)……要(饶)……命……呀!”周远达的嘴鼻快被岑二娘踩烂了,他的眼泪像温泉水一般,不停地冒出眼眶。
岑二娘被他的声音和模样恶心住,总算高抬贵脚,放过他的口鼻,她轻声自言自语道:“冯渊让人把岑家兄弟关进地牢,定是想让他们受尽折磨而死。可周远达却把他们单独关起来,不用说了,这定是冯岐的意思。如此看来,冯岐并没有想要他们的命,只是想求岑家的财。而把岑家的底漏给他的,除了周远达不会有别人。”
周远达和宁老七都是习武之人,耳朵比常人灵敏,自然没有错过岑二娘那自言自语的内容。两人心中都震颤不已:这黑面煞神(二少)好聪慧的心思!
周远达更是后怕:他居然把过程猜得分毫不差,简直太可怕了!岑家去哪儿找来这多智如妖的煞神?!要知道有这号人物存在,他绝不会吃饱了撑的主动向冯岐请缨,揽下绑架岑家兄弟的活儿,还帮冯岐算计岑家的家财!
讨好冯岐还有别的法子!得罪这煞神简直没活路啊!
周远达吐出一嘴泥沙,哭号着对岑二娘道:“好汉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对岑家下手了!求求你饶过我这次!我也是被冯将军逼的啊!我不想帮他的。可他是我上司,我不敢拒绝他!你看在我诚心悔过,岑家兄弟都安然无恙的份上,饶了我罢!我再不敢了!”
宁老七见周远达不过尝了一次“抓心挠肺散”,就从一个拒不配合的铁汉,变成了哭着求饶的软骨头,心中对“抓心挠肺散”药性的忌惮,从五分增到了十二分!更是打心底,坚定了唯二少命是从的信念!和二少作对,是没有前途和活路的!周远达就是最好的例子。
“行了!”岑二娘不耐地白周远达一眼:“闭嘴!转过身去!我不想看你那张恶心的嘴脸!”
“好!好!”周远达乖乖转过身。还想再求饶,想起岑二娘那句“闭嘴”,只得把满肚子告饶诉苦表决心的话压下。
冯岐只想求财。给他就是。岑二娘对周远达道:“岑家准备银子需要一点时间。在交赎金前,你给我好好照顾岑家兄弟。务必让他们吃好睡好心情好。否则……”
“小的明白!明白!”周远达喜道:“我保证一定好好服侍岑家兄弟!”
“很好。”岑二娘淡淡道:“早这么识趣不就好了,白白浪费了本座一小瓶药。须知本座独家研制的毒粉,也是价值百金的。”
周远达在心中咆哮:什么浪费啊?!老子差点儿没被折磨死!
宁老七见岑二娘有想撤的意思,小声问她:“这小子怎么办?需要小的把他送回周府么?”
在高贵心狠的二少面前,他就是二少身后的狗腿子。脚底下的泥土。他的存在,就是用来烘托二少这朵黑透心的毒霸王花。
“扛他回去。”岑二娘站起身,伸伸懒腰:“悄悄把他扛到周大富面前,让他知道,往后周家该怎么做。”她扭扭脖子,又踢了踢周远达的后背,“这次只是小小的教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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