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卫,将之带回京城,呈与你大堂伯看了。”
“是得叫大堂伯知晓这些,以免他乱站队,选错主子。连累了他和岑家上下。如今朝堂风云变幻,未来莫测。大堂伯和岑家,还是保持中立的好。”
二房虽被逐出岑家,但他们毕竟是在岑家长大的,受了岑家的恩泽,且岑家内不是所有人,都如她祖父、祖母那般不堪,还有许多可敬可爱的亲人,她也不想岑家出事。
岑二娘忽地想起岑大郎,她心急地问岑二爷:“父亲,你可把这封信给大兄看了?”
“不曾。”岑二爷道:“我出发前一晚才收到这封信,当时只顾着给你大堂伯回信,和赶来看望你和三郎,还没来得及给他看。怎么了?”
“这封信,暂时不要给大兄看。”岑二娘有些为难地道:“大兄他,年轻气盛,总想出去闯荡,我怕他看了信乱来。”
“他为何要乱来?”岑二爷不解:“这与他何关?”
“这……”关系大着呢!若叫岑大郎知道冯家要在安坪镇为六皇子养私兵,定会设法从中搞破坏。到时若被人抓到,他和岑家所有人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岑二娘烦躁道:“一时也说不清!等我们回岑宅,我再和您细说。大兄他,已不是从前的那个大兄了。还有三郎,此番醒来,也有些异常。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等咱们回家了,我再一一和您详说。”
“好罢。”岑二爷点头:“我听你的便是。”他还是很信赖自家闺女的。
安三少养了数日的伤,虽还不能下床走动,但伤口基本已愈合,大夫看过之后说,他可以坐马车回去了。
安大老爷和安二老爷再三谢过敬知县,还留下了一大笔银子,说是给敬知县犒劳他的壮丁和衙役。又辞别岑家众人,用马车载着安三少回安家了。
岑二爷看安三少伤重,特别恩准他受伤期间不必温习功课。等伤好后,再去岑宅学习。这当中自然有岑二娘的功劳。
安三少听了,感动得热泪盈眶,觉得他听岑二娘的话放过立柏,也算值了。至少可以两三月不用温书,远离先生的魔爪。
经此一事,安三少心中,对能左右岑二爷决定的岑二娘,更加敬佩。决心往后只要不违背他的道义,无损他和安家的利益,他都唯岑二娘马首是瞻。
经验告诉他:跟着二郎师弟走,有肉吃,有假休,还能更加愉快地玩耍!
送走安家人后,得了大笔银子的敬知县心情甚好,手上又无案子堆压,清闲得很。他听岑二娘说岑二爷棋艺过人,便上门向岑二爷讨教。
岑二爷是棋痴,加上岑三郎已无大碍,又不缺人照顾,他也无聊得很,当然不会拒绝。他和敬知县下了几盘棋后,便将对方引为知己。
两人整日不是对弈,就是吟诗作对,畅谈人生。好不乐哉!
岑大郎这次来林安县,被两个消息震呆了:一是他的弟弟慧根觉醒,脑子里还多了一长串前世没有的、关于异世现代世界的记忆,那些记忆新奇有趣,他很爱听;二是立柏居然一直心悦他的妹妹,还向妹子表明了心迹!妹妹居然也答应给他机会!
对于第二个消息,岑大郎森森地郁闷了:好兄弟看上了自家唯一的宝贝亲妹子,还想对年幼的妹妹下手。他是果断打断对方的腿呢?还是当做不知道,任其发展呢?
错乱的岑大郎表示:好捉急!在线等。(未完待续。)
ps: 今天终于准时了!预祝看文的亲们除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