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的深夜,空阔的山间,自然形成的山洞,过滤着那一阵阵的晚风,所产生的声响效果,在知了深夜选择‘闭嘴’后,是那般的让人犯怵。.不远处丛林内野兽时不时的嘶吼声,更为这种气氛,附添了浓郁的诡异。。
熄灯后的房间内,只能依稀听到两人那微起的呼吸声。苦逼的躺在地板上的肖胜,眼睛瞪的老大,侧头看向躺在床上背朝自己,翘臀微微崛起的竹叶青,冷不丁的开口道:
“芝蓉,这声响你怕不怕?”这声响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大海般,在回响后,变得了无音讯!不是对方睡着了,而是竹叶青压根都不想‘搭理’肖胜!对于肖胜这个内外兼骚的男人,一旦开口,将无法回头。
面对竹叶青的沉默,并没有停下来的肖胜,莫过身,平躺在铺有凉席的地板上,望着那用木板拼凑而成的天花板,张合着嘴角的肖胜,继续说道:
“其实每到夜深人静,一人独处的时候,我总有睡前综合症,从出道,到现在死在我手上的对手,最少也有三位数了吧!虽然他们都是穷凶极恶的匪徒,可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说是怕吧,有点夸张,说是自己太仁慈吧,自己都想打自己的嘴,说不出的感觉,所以,我很喜欢在白天拉开窗帘睡觉!
芝蓉,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听说乔老爷子当初,为了训练你,把你仍南非几个月,国际最大的猎人学校就在那吧?当时的你的身份还是‘猎物’对吗?上了‘头牌’价值千万美金。。”依旧的无声无息,但稍稍寂静下,竹叶青那拉粗布毯的‘沙沙’声,还是间接的告诉肖胜,她在听,她在仔细的听。
思绪显得天马横空的肖胜,在说完这句话后,沉寂了少许,继续说道:
“还记得第一次杀人,特么的,跟在山里砍野猪,那绝对是两种感觉。当晚,俺们五人睡一张床,连尿尿都得组团,就那睡前一人还违反纪律抽了半斤二锅头呢!五个人,一张单人床,人叠人,大眼瞪小眼,那是我第一次吐酒,也是到现在唯一的一次!
第二天,俺们五人直接被狗头刘放假了,去参加一名战友的追悼会,那一夜,也是俺们五人陪他走的最后一程,依旧没有睡,大眼瞪小眼,一直到天亮!孩子的痛哭声,家属已经无泪的抽泣声,突然间我们顿悟般,忘记了那份恐惧!回到连队后,呼呼大睡到天明,后来,一切的一切都变得麻木。。
诡刺,脸谱,呵呵,即便是现在在云省边境,拿出来仍能把小孩吓哭,一年前,我的人头在金三角就值三千万,不知道现在掉价没。当时我就想,啥时间纳兰家落败了,没油钱,米钱的时候,我就伸着头,让俺娘跺一刀。。”
“上一届‘惩戒’的人头,在国际暗花榜上至今名列前三,一只手臂都近千万,你不值钱的!”终于开口的竹叶青,声音低沉的回答道。
“上一届‘惩戒’?我老子?乖乖,怪不得他现在那么得瑟,原来是有‘身价’的人!”说道这,肖胜憨憨的笑了两声。
“知足吧,和特战队任何一名成才的队友相比,你纳兰大少,算是幸运的!你八岁被扔进大山,我五岁就忘记了啥叫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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