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极,你怎么了?”
左琴瑟被他抱回房间后,就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此刻见南宫极将自己放在床上,下意识便往里缩了缩。
南宫极白皙的俊脸上冷汗如豆,他漆黑的眸上闪过一丝挣扎,突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沙哑道:“我想要你。”
左琴瑟仿佛被他的手烫了一下,脸色唰的一下变成了猪肝色。
她嘴唇动了动,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嗫弱道:“可我们……还没成亲……”
两人虽然有过亲吻,但南宫极一直发乎情,止乎礼,从来没有如此直接过,而且他此刻看着她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样。
纵使她脸皮再厚,也经受不住如此另人脸红心跳的话。
左琴瑟低着头,却不知道此番羞涩的模样,更是让南宫极燥热不已,如万蚁噬心般难受。
他尝试压住心头那股邪火,却不想愈是压制,神思愈是模糊,此刻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子,心里的那道防线几乎溃不成军。
南宫极忽然闭上眼睛,伸手点了胸口几处大穴,但由于压抑太久,体内气血顿时一阵翻涌。
左琴瑟只听头顶响起一声闷哼,抬头,就见南宫极紧抿的嘴角溢出了一线鲜血……
她心中一惊,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满脸焦急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栖梧对你做了什么?”
她慌张地抓住南宫极的手腕,两指搭在他腕脉上,丝毫没注意到眼前男人,双眼如同燃烧的两只小火球,正灼灼地盯着她。
“这是……”
当左琴瑟查探到南宫极体内的情况后,震惊地抬头,不可置信道:“你中了……唔……”
还未说完,那微张的小嘴便被狠狠含住。
南宫极无法自抑地吻住左琴瑟,撬开齿关,蛮横地夺取着她檀口中一切津蜜。
冰冷的夜似乎也开始燥动不安,左琴瑟被吻得头昏脑涨,就在她快要缺氧时,南宫极忽然一把推开了她。
他眼神恢复了片刻清明,当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时,忽然仓惶地退后一步。
左琴瑟看到他嘴角又溢出了一丝鲜血,心中一酸,那个清冷高贵的七王爷,何时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她忽然上前,伸手拭掉他唇畔的血丝,疼惜道:“你是南宫极,怎么可以将自己弄成这番模样?”
冰冷的手指让南宫极身体一僵,就见左琴瑟抬起头,双手颤抖地捧着他的脸,她闭上双眼,小心又紧张地吻上了他灼热的唇。
四唇相贴,左琴瑟并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但她知道南宫极此刻极需要疏解,她咬了咬牙,忽然紧紧地抱住了他。
方才被南宫极极力压抑住的情感,忽然如同泄洪的水,瞬间便将理智淹没。
他双眸一暗,突然抱紧左琴瑟,重重地摔进了床褥里。
夜更深,情意浓。
书上说,男女之事如同罂粟,是会让人上瘾的极至欢愉。
可是左琴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是一场撕扯灵魂的痛楚。
南宫极体内的药性非常霸道,当他完全放弃抵抗时,就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撕碎她,占有她。
一遍又一遍,没有温情,只有最原始的yu望。
这一夜,他闭着眼睛,蛮横冲撞;她睁着眼睛,无声泪落。
……
翌日,天光笼罩整个碧华殿时,左琴瑟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动了动身体,忽然一阵撕裂的疼痛从体内传来,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夜,左琴瑟脸颊一红,自己最后竟然晕过去了。
南宫极一直站在窗边,此刻他望着院内的那颗不知名的花树,脸色沉沉如冬雪。
早上,穴道解开的栖梧发疯般地冲进了碧华殿,她费尽心机地让南宫极喝下红酥酒,却怎么也没想到南宫极竟然和他的小情人做实了关系。
当看到屋内情形时,她几乎想也不想便要杀了左琴瑟,但是当南宫极危险地锁住她命门时,栖梧虽恼怒至极,却也知道不可能在南宫极的面前杀了左琴瑟。
最后,她愤愤地盯着二人,丢下一句“若你们敢冰释前嫌,就永远也别想得到玉骨水。”后,气急败坏地离去。
左琴瑟此刻已经发现了窗边的身影,她强撑着身体想到起身,却奈何骨头像散架般,方一起身便跌了回去。
“嘶……”身体的疼痛让她情不自禁低叫出声。
听到声音,南宫极转身,漆黑的眸光落在少女脸上,“你醒了?”
左琴瑟见他走了过来,一时有些窘迫,低低地嗯了一声,顿时有种手脚不知往哪放的感觉。
她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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