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了?”
青成和青离俱是一惊,异口同声地问道:“左小姐/小姐的意思是不让主子接触栖梧?”
左琴瑟没有回答,但漆黑的眸子里却闪着幽幽的光芒。
王大兵闻言却脸色一变,立即阻止道:“不行,子蛊不能离开母蛊能感受到的范围,否则有性命之虞!”
左琴瑟脸色微变,看向王大兵,就听他解释道:“曾经有中了南蛮女子情蛊的男子回到家乡,不久就被发现暴毙而亡,所以后来,许多人即使知道自己中蛊,却依然愿意留在南蛮,就是因为知道一旦离开,下蛊的女子就会催动男子体内的蛊毒,杀死对方。”
“好歹毒的女子!”青成忍不住啐了口,愤然道:“用这种阴毒的方法得到的,真的是爱吗?”
“南蛮女子泼辣偏执,不同于东汉,她们只要所爱之人在身边,不会去计较爱她们的究竟是人还是体内的蛊。”
“而且,直到死亡,那些中蛊之人依旧摆脱不了情蛊的折磨。”
听着王大兵的话,左琴瑟默了瞬,才问道:“王大哥,你如此了解情蛊,一定知道怎么解蛊吧?”
“情蛊之毒,除非下蛊之人自愿解除,否则没有办法。”王大兵突然摇摇头,沉沉说道:“我之所以了解,是因为曾经也中过情蛊。”
“那你现在……”
问话的是青离,她虽只说了一半,但左琴瑟和青成都已明白,王大兵能好好地活到现在,说明他体内根本没有子蛊。
看着三人疑惑的目光,王大兵苦涩一笑,“当年,我护送一队商队进南蛮,也是在这苍茫山中,救下了一位上山采药滑下山坡的少女,她叫阿桑,阿桑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南蛮女子。”
王大兵陷入了回忆,铁血的脸上闪过一抹温柔,“后来,我们相爱了,但是阿桑的母亲担心我变心,偷偷在我们两人体内种下了情蛊,当年,我年轻气盛,虽然喜欢阿桑,却不喜欢这样被一只蛊虫控制,当下愤怒地就要离开南蛮,阿桑知道后非常伤心,但却没有阻止我……”
说到这里,王大兵突然停住,瞳目里流露出深深地内疚,左琴瑟不禁心有所触,接口道:“想必那位阿桑姑娘是真心爱恋王大哥,并没有催动你体内的蛊毒。”
王大兵顿了顿,才说道:“没错,我本以为回到边城必死无疑,却发现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征兆,这样过了几年,当我再次踏入苍茫山时,便想到了阿桑,可是当我再次见到她时,却只有一块黑色的灵位,我这才知道,原来当年阿桑在我离开后,偷偷解了我体内的情蛊,但却因为操作不当被母蛊反噬而死!”
王大兵目露痛苦,忏悔道:“如果我知道那一时冲动会害死她,就算被种一辈子的情蛊,我也不会离她而去……”
听完王大兵的往事,几人唏嘘不已,青成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想到南蛮也有如此痴情的女子!”
左琴瑟叹息一声,“斯人已逝,王大哥应向前看。”
王大兵振起精神,这才抬头看向左琴瑟几人,严肃说道:“所以,若想要救你们的朋友出来,除非大圣女栖梧自愿解蛊。”
左琴瑟想起那栖梧看南宫极的眼神,直觉告诉她,想要栖梧自愿放南宫极离开,那是绝对的不可能。
她不禁苦笑,面对那样一个倾城绝艳的男子,换做自己,也是不愿放手的。
更何况是在南蛮神一般存在的圣女大人!
见她久久沉默不语,青成不禁拔剑道:“不如将那栖梧杀了,母蛊一死,子蛊自然也就死了。”
“不可!”王大兵摆摆手,面色深重道:“你们不仅不能杀了栖梧,还要在蛊毒没解的情况下保证她的安全,否则,母蛊一死,子蛊必有感应,到时候必定破踢而出,你们的同伴也会同时丧命。”
青成一听,不禁瞪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只能看着主子被栖梧控制?”
“不,还有一个办法。”
一直没出声的左琴瑟突然抬起头来,看向栖梧和南宫极离去的方向,幽幽说道:“玉骨水。”
南蛮神殿玉骨水,可祛百病,解百蛊。
“如果我们能拿到玉骨水,一定可以解除南宫极体内的情蛊。”
青成闻言面色一喜,立即鼓掌符合,“对,还有玉骨水,只要拿到玉骨水,不仅主子没事,左小姐你体内的螭蛊也能得解!”
这不正是主子和她们此番深入南蛮的目的吗?
“不行!”青离突然摇摇头,虚弱道:“主子之前和栖梧打过数次交道,都没能得到玉骨水的下落,反而中了栖梧的情蛊,我们又去哪里找玉骨水?”
“走吧,去南蛮神殿。”左琴瑟突然抬脚朝林木深深处走去,眸色幽幽地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