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余沉着眉,表情复杂地紧紧盯着左琴瑟,左眉上的那道刀疤如同一条呼之欲出的蜈蚣,一眼看去甚是可怖。
左琴瑟被他盯得发毛,不禁伸手摸了摸脸颊,奇怪道:“温兄,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
温余看了她一眼,忽然抓住左琴瑟的手臂就往前走去。
左琴瑟被他连拉带拽地跟在后面,踉踉跄跄险些撞到温余的背,见对方直直朝自己房间走去。
左琴瑟一脸懵逼,赶紧拉住他,“那个,温兄,你这是做什么?咱俩还没熟到这种程度吧?”
温余一脚踢开了客栈的房门,“我有话跟你说。”
见他如此粗暴,左琴瑟眼皮一跳,呵呵笑道:“有什么话咱就在这里说吧,你看这四面通风的,多凉快!”
“不行,这件事只能我们两个单独说。”
听到单独两个字,左琴瑟更加不淡定了,连连趴住门檐,死活不肯进去,“温兄,虽然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一直凝重着表情的温余突然身体一僵,小麦色的脸颊微微一红,尴尬道:“我对你没兴趣。”
说完,抓住左琴瑟的手臂略一用力,左琴瑟啊的一声便被他拽进了房间,然后便听呯的一声,房门被关上。
左琴瑟惊惧不已,这温余自从见到她手中戒指后就莫名其妙的,有什么话非要孤男寡女一起说?
她正要返身去开门,却突听咚的一声,一道沉闷钝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左琴瑟奇怪回头,就看见温余正单膝跪在她身后。
这变故反转得太快,左琴瑟懵了两圈,立即跳开一步,“温兄,你你你有话好好说,俗话说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跪我一个小女人做什么?”
温余却不为所动,双手作揖说道:“温余参见圣女。”
“圣女?”左琴瑟惊呼一声,这是什么剧情?
“没错,你手中的戒指不是普通戒指,乃是我族圣戒,是圣女神位的象征,当年大圣女带着戒指失踪,我族中人遍寻不获,没想到温某会在这里遇到大圣女的后人!”
“等等!”左琴瑟打断温余的话,一字一顿试探道:“大圣女?南蛮圣女?”
据她之前了解的南蛮信息,如果没错的话,这圣女是南蛮最高权利的象征,自十岁起便独居南蛮神殿,据说拥有神秘莫测的能力,可左右一个国家的命脉,简单来说,就是南蛮最高CEO。
而且,这圣女顾名思义,就是一种神圣的象征,注定只能独身一人,一生不能生情,不能有欲,更不能嫁作他人。
温余说她是大圣女之后……
左琴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不可思议地看向温余,“温兄,你是说我娘就是那个失踪的大圣女?”
“没错,大圣女当年不知为何,在入住神殿时突然失踪。”
温余目光深凝幽远,顿了顿,又说道:“你方才给我看的那张画象上的女人,就是当年伺候在大圣女身边的神官,虽然样貌模糊,但那张红色胎记,在南蛮,没有第二人。”
“当年,与大圣女一起失踪的,还有这位辛乌神官。”
左琴瑟目瞪口呆地听着这一切,她完全没想到娘亲竟然有这样的身世,而且温余的这几句话,包含了很多信息。
她一时有些乱,见温余仍跪在地上,左琴瑟伸手便要将他扶起,“温兄,咱起来说话吧。”
温余却执着地单膝跪地,目光烔烔地看着她,“圣女,请您随温某回南蛮,解救我族中千万人民。”
左琴瑟抬了抬手,见他如磐石一样纹丝不动,只好无奈道:“温兄,我本来就是要去南蛮的,但圣女的身份咱们稍后再说,还有解救万千人民这种活一般都是英雄干的,我真不适合。”
见她不愿意,温余并没有强求,他沉吟了会,突然说道:“左小姐不是需要神殿的玉骨水解蛊吗?”
“真的有玉骨水?”左琴瑟惊喜出声。
她原本对这个只存在于典籍中的东西并没有抱多少幻想,内心里其实更倾向于找到当年的下蛊之人,让其解蛊。
温余凝声道:“玉骨水是南蛮圣水,可治百病、袪百邪、解百蛊,整个南蛮,除了大圣女,没有人能接触到玉骨水。”
“这样啊!”左琴瑟心想如此重要的东西,肯定不能轻易到手,但仍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要怎样才能拿到玉骨水?”
“只要你拿着圣戒继承大圣女的神位,自然能拿到玉骨水。”温余目光笃定地看着左琴瑟,“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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