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琴瑟只觉得胸口有种撕裂般的疼,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噬咬她的血肉般,疼得全身都似烧了起来,她捂着胸口几乎痉挛。
罹夜抱着怀中少女,几乎用最快的速度飞离了皇宫。
“哼……”左琴瑟忽然闷哼出声,但她紧紧咬着嘴唇,脸色早已乌青一片。
“疼就叫出来,别忍着。”罹夜抱着她,急急朝前飞掠而去。
“啊——”左琴瑟实在受不了了,她忽然一张嘴,咬在了罹夜的肩膀上。
罹夜仿似没有查觉般,只急急抱着她朝七王府而去。
左琴瑟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将她放在床上,并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衫,她下意识伸手阻止,便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卿卿,你的蛊毒发作了,让我看看。”
“南宫极……”
她低喃着,放心地松开了双手,昏了过去。
再睁眼时,已是三天后。
左琴瑟掀开眼皮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一个淡青色的背影,笔直地坐在不远处的楠木桌旁边,正低头写着什么。
隽秀的眉轻蹙着,似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他薄唇紧抿,握笔的手指稳健而有力,写字时乌发从肩头轻轻滑落,窗外柔和的光线透过雕花棂的缝隙洒进来,落在那人身上,将他绝艳的容颜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淡化了他平日的清冷,竟多了一丝柔情。
左琴瑟不禁看得痴了。
查觉到她的视线,南宫极回身看了一眼,当看到左琴瑟醒了时,他紧蹙的眉终于舒展。
“醒了?”
他搁下笔,走到左琴瑟床前,目光浓且深地望着床上的少女。
左琴瑟视线一直胶着在南宫极身上,从他起身,到坐到自己床边,都没曾眨一下。
“怎么了?”南宫极眉头又轻轻拧起,看着左琴瑟不说话,眸中划过一丝忧心,“卿卿,是否还有哪里不舒服?”
左琴瑟眨了眨眼,望着他,声音有些嘶哑。
“低头。”
南宫极闻声俯下身去,直到两人面对着面不过一公分,左琴瑟忽然伸手,轻抚在他眉心,“别蹙眉,你一蹙眉我就觉得难受。”
南宫极没有说话,只抬眸深深的望着他。
他眼底青灰,有着无法掩饰的疲惫,左琴瑟的手指不自觉滑落在那双漆黑的眼上,她情难自抑地呢喃道:“南宫极……”
他一定好几天没休息了,连嘴唇都有些发干。
左琴瑟心中一软,手指顺着脸颊的轮廓一路抚在他干裂的唇上,心疼道:“你是不是很久没有休息了?”
南宫极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啄了啄,声音有些沙哑,“我怕一闭眼就看不到你醒来。”
左琴瑟抿了抿唇,“我也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昏迷之前的噬心之痛,到现在都让她隐隐发怵,几乎以为会就这么痛死过去。
她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唇,柔嫩的触感从唇瓣上传来,温柔而又轻缓地抚摸着,像是要表达某种情感。
南宫极眸中一暗,薄唇微启,突然含住了她的手指。
一股异样的感觉如电般从指尖传来,左琴瑟惊怔地看着南宫极,只觉得整个身子都酥麻了。
指尖传来的触感,像是一道光,骤然劈开了左琴瑟脑海。
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正抓着她的手,做着那样另人脸红心跳的动作,偏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左琴瑟脸颊腾地烧了起来,正要抽回手指,南宫极却放开了她。
他俯身,气息吹拂在她的脸颊,他说,“卿卿,你可知本王看到你昏迷时,有多害怕。”
左琴瑟心中一颤,他是东汉皇朝的七王爷,是神医谷谷主嫡传弟子,有着这世上最倾城的俊颜,可是他说,他害怕。
她还有什么不确定的?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即使有一天会被迫分离,即使哪怕将来这个男人不属于自己,可是此时此刻,左琴瑟只知道,自己内心里充盈的某种情愫,正急切地寻找着出口。
“南宫极,我……唔……”
未说完的话被他以吻封缄住,南宫极几乎是蛮横地撬开了她的嘴唇,不同于前次的温柔,像是害怕某种失去般,暴风骤雨般地夺取着她所有的甘香芳甜。
左琴瑟呼吸急促,被他吻得有些疼,她睁开眼,看见南宫极闭着眼睛,眉宇间的的沟壑像是一道无法抚平的天堑,一点也不像他平日运筹帷幄的样子。
她心中微微抽痛,突然伸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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