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南宫极收回目光,敛了容颜,问道:“有何结果?”
“花满楼背后的人,的确是太子。”
青成立刻面容一肃,又说道:“属下还调查到,将我们调查太子势力的消息透露给太子的,正是曜王。”
南宫极轻笑一声,“好一个鹬蚌相争。”
难怪他一到花满楼就被太子算计了,原来是他这个天神般的二皇兄暗中动了手脚。
青成忽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低声道:“爷,太子借花满楼暗中拉拢朝中大臣的事,我们要不要……”
南宫极正向外走的脚步忽然顿住。
他看着楼下花天酒地的人群,眸中忽然迸出一抹璀璨的光华,“连根拔起,祸水东移。”
青成面容一凛,“是!”
似是想起什么,南宫极忽然从怀中拿出一物,交给青成,“将这个送往将军府。”
青成一惊,“爷,好不容易……”
……
左琴瑟一出花满楼,冬儿和妃儿就迎了上来。
“小姐,你没事吧?”
“七王爷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两人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左琴瑟立即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停,我很好,我没事。”
见两人安静下来,她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们两个都在这?”
冬儿当下便将七王爷和她待在花满楼七天七夜,并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的事讲了一遍,当然还有外面那些热火朝天的流言蜚语。
“七天七夜?”
左琴瑟呆住了,她竟然昏迷了这么久。
还有,既然南宫极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又是哪只乌鸦嘴在外面造的谣?
是针对她的,还是南宫极的?
左琴瑟瞬间便将所有问题在脑海里转了一圈。
“小姐,如今你清白已毁,以后可怎么办呀?”妃儿担忧地看着左琴瑟。
左琴瑟摆摆手,正要解释自己跟南宫极什么都没发生时,忽然想到南宫极脸上那张丑陋的假皮。
他既故意扮丑,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自古皇家无情,她倒是能理解几分。
“这几天我娘没什么事吧?”左琴瑟换了个话题。
“夫人没事,就是……”
见妃儿吞吞吐吐,左琴瑟望向冬儿。
冬儿忙气愤地说道:“还不是四小姐,在外面听了那些谣言,天天跑到夫人面前数落,还说要将小姐赶出将军府。”
“左绾钰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左琴瑟皱起秀眉,巫雅性子温软无争,一定受了左绾钰不少气。
当下,她急急带着冬儿和妃儿一同回府。
刚到将军府门前,青成便从后面追了上来。
“左小姐留步。”
左琴瑟转身,就见青成将一个黑色的檀木盒递了过来,“这是王爷给你的。”
“什么东西?”
左琴瑟奇怪地接过盒子。
打开一看,竟是她从小佩戴在身的那块血玉,不禁惊讶道:“血灵玉?怎么会在七王爷那?”
左琴瑟奇怪地看着青成,这玉是她和南宫极的订婚信物,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弄丢了。
而且她清晰地记得,上回宫晏南宫极曾带话说,想退婚必须得拿着这块玉去找他。
却不想,血灵玉根本就是在他手中。
然而青成根本不屑回答她,只冷冷地撇了一眼,“血灵玉乃贞德皇后留在世上的唯一遗物,请左小姐好生保管。”
贞德皇后的……遗物?
左琴瑟还在愣神,青成已经几个起落,消失在将军府门前。
正这时,朱红色的大门忽然从里面打开,陈凤纭带着左绾玥左绾钰两姐妹,盛装从将军府里走了出来。
看到台阶下的左琴瑟,左绾钰最先跳了出来,“左琴瑟,你还有脸回来?”
左琴瑟转身,淡淡地撇了她下身一眼,“怎么,四妹的伤好了吗?”
“你!”
提起伤,左绾钰忙伸手捂住下面,一脸羞愤。
陈凤纭从石阶上走了下来,淡声道:“钰儿说得对,如今你和七王爷的事闹得满城风云,还是不要回府了。”
左琴瑟一愣,这是要赶她走的节奏?
望着陈凤纭那张保养良好的脸,她冷笑一声,“二娘,将军府是我家,我不回府回哪?”
“你还真是不要脸呀?”左绾钰插嘴道:“和七王爷做了那等伤风败俗的事,你想让将军府陪你一起蒙羞吗?”
“蒙羞?”
左琴瑟好笑地看着这对母女,冷冷地望陈凤纭一眼,“二娘,这将军府是皇上赐给我爹的,我是不会离开的。”
想赶她走?门儿都没有!
不理会陈凤纭是什么表情,左琴琴走上石阶,转身俯视着阶下几人,凉凉道:“如果二娘觉得和琴瑟同住一个屋檐下蒙羞,可以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