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气却还是越来越盛,今日遇到太医,双方都不肯在言语上让步,原本易柯也只是想关一下太医压压他的威风,可太医却一直逼他,他终于还是出手了,既然已经出手了,那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
“既然你要找死,那么就去死吧。”易柯再一次把手掌对准太医的脑袋,这一次那种宛如被毒蛇盯住的感觉没有再次出现,易柯心想之前肯定是自己心境不稳产生了错觉,于是一狠心,便要真的扭断太医的脖子。
这时夜莺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喊叫了起来:“住手!你给我住手啊!我是公主,我是夜莺公主!我命令你给我住手啊!”
易柯停住了要扭动的手,他心里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你说你是夜莺公主?”
夜莺不停点头道:“对,我就是夜莺公主,要是你敢杀了太医,那我母后不会放过你的!”
易柯有些惊疑不定:“你在胡说,你是怕死所以才在胡说八道。”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宛如被毒蛇盯住的感觉再次出现,而且那种感觉极其强烈,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也在易柯脑海里响起:“冒犯公主,你是找死吗?”
易柯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以他洞虚修为却不能发现地牢里还躲着一人,此时那虚影稍稍外放气势,易柯便知道对方乃是大乘修士,先不管里面是不是真的关着一个公主,光是这个大乘修士便能轻易杀死他这个心境不稳的洞虚初期修士。
这个时候,想要不相信夜莺的话都不能了,易柯急忙跪下道:“微臣拜见公主,让公主受惊,臣罪该万死!”
夜莺见易柯跪下,紧绷的神经一松,然后身子一软,却是跌坐在地,然后晕了过去。
易柯急忙打开地牢,并将束缚众人的红色灵绳收走,太医见状急忙伸手给夜莺搭脉,而他那原本断去的右腿,已经不知不觉完全好了,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李嘉文抱着夜莺,他这时已经完全明白太医是在用苦肉计了,夜莺虽然已经成年,但在某些方面的心智就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她又哪里知道人世间的血与痛,亲眼看到太医的腿被活生生扭断,对她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她没事吧?”李嘉文问道。
太医点了点头:“公主只是晕了过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李嘉文忽然冷哼一声,斥责道:“是谁允许你用这般血腥的办法去吓公主的?前面我已经多次暗示你,叫你不要与易城主争吵,你却越演越烈,莫不是真把我这个驸马当个药罐子不成?”
太医愣了愣,这还是李嘉文第一次和他摆架子,当初李嘉文进到飞鸟斋,太医还真是把李嘉文当做药罐子,这药罐子里装着的药就是李嘉文的命,此时李嘉文大发雷霆,太医也不知怎的,自然而然就跪下了:“驸马息怒,老臣这么做其实是有原因的……”
李嘉文却打断道:“够了,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这种做法太过危险也太过不可取,你应该先问过我的意见才是,因为她白夜莺,可是我李嘉文的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