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不松,我也不松!直到嘴里传来浓浓血腥味,那血流到舌尖,凉凉得,没有温度,却也并不如我的血那样,是凝固成血块。他的血跟活人的无异,只是没有温度。
他的血,很可口,让我忍不住想吸食!身体比意志先一步做出先去,当我意识到时,我已经咕噜咕噜地吸了几大口血。
猛地松开了口。
青要抱着我,连看都没多看地我一眼,冷哼一声,迈步朝内院走去。
擦掉嘴角血迹,我心中发急,可又想不出其它办法办法,一慌神,就直接揪着他的衣领闷声哭了起来。
血泪擦在他的黑袍上,并不明显,但那种掺着腐败的血腥味却瞬间漫延开来。
青要终于脚步顿住,低头看我。
我只留一个头顶给他,哼!
“你哭了?”他问,语气仍如以往的冷漠寡淡。
虽然与梦里是同一张脸,可梦里的他只有温柔,与现实中的冷淡成鲜明对比。
废话,我不是哭了,流的还是马尿啊,心里吐槽,但我知道跟他硬碰硬,我根本讨不好半点好处。
用力眨了眨眼,挤出更多血泪,抬头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你让我出去吧,求求你了。”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好了。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有多恐怖,苍白脸上两道血泪,眼眶肯定也是通红。
英挺的剑眉微蹙,但也只是蹙了一下眉,便再次直视前方,抱着我往前走。
青要这是软硬不吃啊!
各种主意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开始呜呜地哭起来,双手揪住他的衣领,然后用力挺直身体,双唇轻贴在他脖子上,伸出我没有温度的舌头,轻舔着他冰冷颈间,方才被我咬出来的伤口,一下一下,就像一只小鹿在给大老虎疗伤一般!
他的颈上,果然有一道刀痕,一道琴弦粗细的伤疤!
我的舌头一转,顺着方才咬出来的伤口,舔上那道刀痕。
抱着我的怀抱在颤抖,他的步子停了下来,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他,搂住他脖子的手握成拳头,狠狠用力,指尖掐进肉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眼眶立即红了,水盈盈的。
他只看了我一眼,在原地站了约有一分多钟,然后他将我放下来。
我有些僵硬地在地上站稳,没想到青要竟这么容易就放我走。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说:“你就这么不愿意待在我身边?”他周围的气压陡降,让人不寒而栗,那声调更冷,听似询问更像质问。
我强势地仰头直视着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是的,我要去做我想做的事。”并不是我不想待在你的身边,而是你的身边从来没有我的位置。
我们之间从始至终都只是利益关系而已!
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那股难受感。
青要往前一步,将我格在身后,只是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瞬间就将我们隔开成两个世界了一般!
“那就告辞了。”没有再看他,而是默默转身,朝大门方向走去。
跪在地上的门房,赶紧起身替我将大门打开。
门外,是一片湛蓝的虚无,我低头往下看,是不见底的万丈深渊,这幢房子仿如悬在天空的宅院。我知道只要走出走就什么回到原来的世界,可这也太高了,我害怕。
这里,小花花跳进我怀里,猫爪顺便在我胸口踩了几下,这只色猫!
原本我紧张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一脚跨出去,踩在虚无的半空,但一眨眼,我的脚便踩到实地,,彻底消失在这幢古朴大气的宅院里。
在我消失的那一瞬间,主宅的房顶上出现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一袭紫红色长袍,衣袂翻飞,在空中猎猎作噢。长发披散,随风而起。他身材高大俊伟,五官刚毅俊郎,霸王之气侧漏,让人生心敬畏。
青要却当做没看到,抬步朝后院走去。
那人站在房顶,仿佛在对空气说:“她根本不将你放在心上,你就为这么个女人背叛我?”好语气里又是奚落又是嘲讽,更带着强烈的,仿佛随时才能爆发的怒气。
“你瞧瞧,你把自己形成什么可样了?狼狈不堪!”
青要顿住脚步,语气十分冷淡:“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无权指手划脚。而我,也从未背叛过你,我们之间的约定已经到期,现在我是自由之身,我现在想做什么,你无权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