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少爷,您的眼睛真的看不见吗?”拘留所内,宋子明与几个看守的警察正在玩麻将,有个人偷偷地将头偏过去想要看看子明的牌,他们都是十万分的好奇,这个人真的眼睛看不见吗?可是为什么打麻将还这么厉害呢?
可是头刚刚偏过去,宋子明就抬手把他们给挡回去了,子明笑说:“是啊,已经十几年了,不过你们别以为我眼睛看不见,就认为我不会打麻将啊?扑克牌我可能不会玩,但是麻将,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国粹,可能就是因为就连我这样双目失明的也可以玩吧。”
宋子明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送进入监狱,盛玄的局布了很久了,其实盛玄对他布局无所谓的,两军交战本身就是你来我往的,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赢,他也觉得没有太大的意思,但是他布局这么久,却三番五次地留情,这让他内心十分难受?
他讨厌对手对自己手下留情?这绝对是对对手的一种羞辱,更可恶的是,他们提出的要求竟然是让思奇跟他离婚。
他从前可能会答应,但是当他知道思奇有遗传病的时候,他就不想答应了,虽然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对糖过敏而已,但是这种疾病会遗传给下一代,那问题就严重了。
据说这种病还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变得更加厉害起来,偏生现在医学上还没有办法去治愈,还需要家族的方子,但是那么不巧,偏生思奇是个被遗弃的孩子,连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看来要治她的病,就必须找到他的父母了。
“九筒……”有人出了一张牌,子明说:“我要碰。”
他翻出两张扣在桌上的牌,有人说:“大少爷,您这明明是一个六筒跟一个九筒怎么碰啊?您这张六筒上有点脏东西,您摸错了。”他们都附和说:“对对,是六筒,您摸错了。”
“呵呵,你们不要低估了触觉,我有没有错,你们自己心里清楚的。”他当然不会出错的,摸麻将本身就是他学习盲文的第一道具啊,他学盲文就是从麻将开始的,所以他不会错的。
结果,显而易见,他又赢了,他说:“你们赢了,我付钱,我赢了,你们只需要给我讲个故事,不是挺好的吗?唉声叹气做什么呢?我在这里无聊,你们这样看着我不是更加无聊吗?”
他知道思奇跟自己离婚了,他就会没事儿,虽然盛玄在他的眼睛里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好歹不会言而无信的。
但是阿俊一直都不来接自己,思奇也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他知道,他明白,他们都在考虑他的自尊心,的确,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一个人长期地算计人心,当发现自己算错了的时候,这种挫败感是会让他疯狂的,他的求胜欲让他感觉十分痛苦。
狱警说:“那我就接着上一段的拐卖儿童案,说来这世风日下啊,你们说说,谁会想到那时候的人贩子就那么聪明一个个人?竟然会想着联合医院、福利院、孤儿院这样的社会公益组织去拐卖儿童。”
有人不理解道:“医院怎么拐啊?”
“这还不简单啊?孕妇生下孩子,是不是医生护士第一时间看到啊,家属又不是进去?何况二十几年前,还没有现在这么好的监控设备,他们啊,就在手术内就把孩子给换走了,然后对家属说,生下个死胎,这么一糊弄不就过去了吗?家属也只能哭诉自己命不好了。”
“够奸诈啊!”
“命好的孩子呢,可能会被卖到那种富贵人家,二十年后啊,可能会是少爷小姐的,命不好的啊,就会被那些人贩子养成废人然后就放在大街上乞讨,我们中国人有善心啊?路边看见乞丐就给钱,看见孩子可怜就给钱,谁会去过问这些个孩子为什么乞讨啊?是没爹没妈啊?还是人贩子团伙的啊?你们在路边看见过‘大头瓶’娃娃吧!”
子明不知道这是什么?问道:“什么叫做‘大头瓶’娃娃啊?”
“大少爷,这个您就不懂了吧,我跟你好好说哦,就是这些没有人性的人啊,就把刚刚能够走道的孩子放在一个瓶子里养着,控制他们的身体的成长,只长脑袋,所以这样养成的孩子,脑袋跟成人是一样的,但是身体呢,却是跟儿童的,他们平均身高都不会超过70CM,看到这样的人,他们在大姐一把把住你的腿,不给钱就不让走的。”
好可怜啊!子明终于知道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多比他的遭遇更加可怜的人,那人继续说:“这还是好的呢,至少没有受什么罪过啊?那些没人性的啊,还会把一些拐过来的,活生生孩子,比如拔舌头,挖眼珠、断手断脚、泼硫酸毁容等等,直接伤残孩子,然后让他们去乞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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