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也想不到永信的童年会这么苦,也从未想过当年厦门的萍水相逢,会扯出这么一段恩恩怨怨来。
子明叹息说:“你妈的事情,我们也很遗憾,但是你妈妈本身就是植物人,病逝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们没有要害你们妈,也更加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就走了?”
子明问我说:“医生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解释说:“医生说病人的潜意识里放弃了生命。”
永信笑,瞧着我们问道:“病人自己放弃了生命?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的鬼话吗?”
我强调说:“这是真的。”
“真的,假的,还不是你们说的。”
永信是不相信我们的话的,而且一点也不相信,突然我只感觉自己有点头晕,看对面的人都感觉有点重影了,听声音也不是很清楚。
子明喊道:“思奇,你怎么啦?”
紧随着我听见“啪”的一声,我就昏了过去,再等着我醒过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眼前总是有什么闪着,等着我定神一看,我发现永信正拿着手机给我拍照。
再低头一看,我发现自己上身的裸露着,而我身边就躺着子明,与我一样早就衣衫不整了。
子明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见了这种情景,自然也是吓了一跳,问道:“永信、你、你做什么?”
“大哥,你跟思奇姐接了两次婚,据说都没有发生过关系,我在帮你。”永信解释道。
子明挣扎着要起来,但是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问道:“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怪只怪,你们的戒备之心太弱了,我在你们喝的水里下了药,据说,你也做了很多害人的事情,就是为了给你死去的妈妈报仇,所以,我所做的一切,你应该都可以理解的,是吧!”
我发怒道:“永信,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要把这些照片发到姐夫的手机上,他一定会很生气,但是他现在不能生气,因为生气的后悔会很严重的。”
他收起了手机,我说:“你、你就非要这样吗?你妈的死跟我们真的没有关系?这都是命啊!”
“是啊,这都是命啊,你为了让自己的妈少受点罪,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可以随意操控别人的命运,是吗?那我告诉你,因果报应,今天就是你们的报应。”
他笑着说:“我已经签字了,过不了多久,施工队就会派挖土机过来拆房子,你们就等着死吧,就算有一天,你们的尸体被人发现了,也不过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没人会追究的。”
“你、你……”我感觉自己的胸口好疼啊,那种涨涨的疼,疼得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感觉很慌,喘气很困难,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
子明说:“永信,你别一错再错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永信说:“不,来不及了,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我回过一趟A市,然后外公外婆就死了……你们知道我在国外学的是什么吗?”
他自问自答道:“医药研究,我早就对自己说过,你们三个谁也别想活着,统统去给我妈陪葬吧!”
说着他就出去,门,砰的一声合上了,我觉得自己好疼啊,疼得我想要哭出声来,感觉这样才会好过一点点。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照了,浑身的不自在,我说:“子明,我好难受。”
“思奇……”他吃力地爬起来,在地上捡起我的衣服,帮我穿上,我推开他说:“我不穿,我、我好热、热、好难受……。”
刚开始是涨得难受,后来疼得难受,现在热得难受,我好像在发烧,我的整个身体就好像被火烧一样,我拽着子明的手说:“子明,救我!”
子明低头瞧着我说:“思奇,永信给我们下了药,让人发热的药。”
我难受着蹬着腿,但是我发现我没有力气,整个身体就好像软了一样,我说:“水,我要喝水!”
“思奇,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让你跟我一起来这里,我忍一忍,我想办法,我们一定能够从这里出去的。”
此时我感觉到了痒,我感觉我浑身都痒,连牙齿都是痒的,我扯着被子咬着,子明在窗边瞧着,但是这是楼上,有防盗栏的,根本就出不去。
门也被永信反锁了,根本就打不开,而且子明跟我一样也吃了药,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他烧红了脸,烦躁地扯着那扇门。
这是一扇木门,此时却好像是铜墙铁壁一样,他根本就没有力量把门打开了,这种无力感让他更为难受。
我从床上爬了下来,到了他的身边,我说:“子明,要不、要不我们、我们做吧!”
我刚刚靠近他,就感觉他的身上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着我,让我越发地想要去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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