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两个妈妈解释呢?这块表值点钱,他们就算拿出买,也够我们住个把月的。”
既然他这么说,那我也不反对了,我推卸责任地说:“是你不回去的哦,如果误了你的正经事儿,我可是不管的,到时候别把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哦。”
“哪有那么多的正经事儿!我现在就喜欢做些不正经的事儿。”
我没反应过来问道:“你想做什么不正经的事儿啊?”
盛玄含笑说:“跟你在一起,你说我能做什么不正经的事儿啊!”
我觉得好没意思啊,天天就想着这些花花肠子,我给房东太太送表去的时候,她瞧着那个手表说:“哎哟,这好像是个好东西呢!”那是,盛玄好歹是个人物,出门在外的,他身上穿的戴的,自然都不会差的。
我说:“我们的钱都花光了,我们也懒得去取,所以就把这个先给您吧!您放心,绝对是个好价格,不会让您吃亏的。”
她有点不大好意思的说:“我看出来了,小姐啊,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啊?你们不像是出来旅游的,也不想是那些画家作家过来采风的,你们……是情侣?还是……私奔?”
她好像早就看出我们的不对劲了,我就跟他说:“我们是情侣,但是因为家里父母不同意,所以躲出来了,现金带得不够,也不敢去取,但是被他们发现。”
房东太太听得连连点头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这个我不能要的。”她又把手表还给我了,说:“我原本以为你们就是玩几天就走了,所以才收那么多钱的,其实我们这里的房子不值得这个价格,你们住吧!想住多久住多久,不用客气,想吃什么告诉我,反正别的没有海鲜多得很。”
“啊?”我有点目瞪口呆了,房东太太说:“现在的父母还是这个样子,不开明,儿女自有儿孙福,怎么老是干预儿女婚姻的事儿呢?不过你们也不能这样一走了之,多多做老人家的思想工作。”
我就拿着那块表重新回去了,对房东太太的形象翻了个儿,觉得这里的人真好,生活在这里样的环境里,比从前在市里要好得多了,人人都是慈善和蔼的,人人都活得快乐自在,也没有那么势力。
于是我跟盛玄就在这里住下了,我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说等他想好怎么跟他妈解释后再说,我趁着他睡午觉的时候,偷偷地开了手机,发现有很多未接电话,云瑶、阿俊、杜月如、阿姨等等全部都是一大堆的未接,还有拦截的电话信息,陆毅然的手机,还有一些陌生人的电话信息。
我听云瑶给我留言说:“思奇,你不要太自私了,我知道盛玄跟你在一起,也知道一定是你故意把他叫走的,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你要知道,你姓莫,如果你帮外人来对付莫氏,盛玄知道后,不会原谅你的,小心跟子馨一样,宋家回不去,莫家留不住,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阿俊是短信留言:思奇,事情都办妥了,你可以回来了。看到信息后回复!急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还要管吗?什么莫氏、宋氏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何况,即便我想管,我又有什么能力管呢?
想了想,重新关掉了手机,再也不想理会了,盛玄说比赛的时候发现大海上有个地方很不错,还自己划船带去大海上开了日出日落,陪着这里人出海,撒网钓鱼的,白日里欢天喜地的玩,晚上情投意合的相爱,我觉得日子很是快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根本就想不到了。
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跟盛玄都舍不得这里,感觉这里就是天堂,即便风吹日晒,也觉得很快乐。
晚上,我洗完澡,在房间里涂涂抹抹的,等着盛玄进来,喷了点香水在耳垂上,闻着味道挺好的,心情也挺好的。
但是等了好久盛玄都没进来,我想着他洗个澡要这么长时间吗?
出去之后,发现他坐在沙发上开电视,朝我招手说:“你过来,陪我看伙新闻。”
我玩笑说:“哦,看来我这么快都比不上新闻了,你对新闻的兴趣比我大得多啊!”
他说:“听见隔壁电视机的声音,就好奇打开看看。”我就坐了过去,他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搂着我。
我仔细一看电视机,却发现正在播关于莫氏集团的事情,画面是莫氏集团召开记者会的场景,出来接受采访的人是杜月如。
她的身前摆着无数话筒与摄像机,她着装十分端庄得体,面带微笑的朝记者们道:“这次莫氏集团召开记者会的主要原因是为了辟谣,我儿子莫盛玄只是因为有其他重要的事情才暂时离开公司,并非是外界所传的‘失踪’……
另外关于我儿媳宋子馨在精神病医院发生的意外,这纯属是意外,她去年就因为难产、丧母等事情神经错乱,有过跳楼自杀的过激行为,医生确证为精神出现了问题,我们才迫不得已将她送到精神病医院治疗,她因为情绪不稳定,不愿意接受治疗,爬上了医院院墙,不幸触电,目前正在医院治疗,已经确诊无生命危险,我们全家上上下下都十分关心她的身体与精神状况,也并非外界传闻夫妻情感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