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说,信不信我泼你!”我说道,端着酒杯就要泼她。
“行行行,不说了,不说了!”老徐假装投降。
我这才满意了,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老徐又给我倒了一杯,两个人才算老实了,吃着喝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轻松惬意。
“真想就这样和你到老。”我摊手摊脚的靠在沙发上,无比感慨地说道,“其实吧,女人也没必要非找男人,像咱俩这样,相亲相爱,彼此了解,还有一个共同的娃,不也挺好吗?”
老徐差点没一口酒呛死。
“你这话要是说给外人听,人家不拿你当怪物,也当你是同/性/恋。”
“当就当,管他们干啥,自己自在最重要。”我说道。
“那好,回头如果陆九桥跟你求婚,你就告诉他,你要和我过一辈子,怎么样?”老徐促狭道。
“说就说。”我说道,“那你也别追时光了!”
老徐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说你就说你,扯我干什么?”
“不扯你我还不来呢!”我说道,“我就是要来问问你,那天你们去吃炸酱面,就没吃出点啥?”
老徐越发羞涩起来。
“没啥,就是吃饭,吃完他送我到胡同口,就走了。”
“嘁,骗鬼呢,谁愿听你这流水帐。”我撇嘴道,“说详细点,掰开揉碎了讲,我来给你分析分析。”
“有啥好分析的?”老徐说道,“一碗炸酱面的功夫,能有多少事儿?”
“那可不一定!”我说道,心想我一个午餐时间就被人检查了两次身体呢!
想到这,忽然浑身燥热起来,陆九桥的脸呀胸呀腹肌呀,全都在我眼前晃,晃得我心慌意乱。
见鬼!我暗咒自己一句,忙掏出烟点了一支,吸了几口,才慢慢平复了。
哎呀妈呀,这春/心一荡様,收都收不住呀!
“怎么了,突然毒隐发作一样?”老徐疑惑道。
“没怎么,酒喝猛了,有点上头。”我骗她说道,随即又想,我自己都有小秘密不愿说,何苦逼她说,万一他们没什么进展,万一时光对她并没有改观,我这么追着问,也是一种伤人的行为。
算了,不问了,反正如果有好消息,她肯定会第一个告诉我。
于是,我就没再问她,两个人随意闲扯着喝到十一点,尽兴而眠。
第二天上午,时光突然打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决定不告阎美娜了。
“嗯,对。”我说道,“你把她放了吧!”
时光沉默一刻,说了声“好”,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电话愣怔了半天,总觉得时光那一声“好”里有说不出的失落和寂寥。
在阎美娜这件事上,时光其实是为我徇了私情的,如今我连和他商量一下都没有,轻飘飘一个“放了吧”,就让他去放人,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妥?
想到这,我赶紧又把电话打了回去,结果连打了三遍,时光都没接。
也不知道是忙住了,还是生气了。
我不禁有些自责,想着晚上下班要不要去找他解释一下。
如此一天都过的恍恍惚惚,什么事也没干成,晚上下班,打他电话,依旧没人接。
我干脆开车拐到警局去找他,结果人家说他下班走了。
我很沮丧,回到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自己的闷气,心想我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
最后没办法,还是打电话向陆九桥求助。
陆九桥听我说了原因,也检讨了一下自己。
“这事完全怪我。”他说道,“我当时打电话通知他的时候,正要去开会,着急忙慌的,说了两句就挂了,也没仔细跟他解释。
你没脑子是天生的,但我疏忽就不应该了,虽然是好兄弟,但也不该对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为了你,也顶了不小的压力。”
“所以我才要找他跟他道歉呀!”我说道,“可我现在找不到他怎么办?”
“这样啊!”陆九桥想了想,说道,“我想我应该知道他在哪,你在家等我,我现在去接你,咱俩一起去找他。”
“行!”我说道,挂了电话,在家等陆九桥。
心里烦躁,点了一根烟,在缭绕的烟雾中回忆我们的从前。
人果然还是不长大的好,长大了,就多了许多这样那样的牵绊和烦恼,少了许多年少的天真和纯粹。
时光啊,我们要怎么才能回到从前?
我烦躁地吸着烟,一口接一口,忽然听到外面响起敲门声。
“来的还挺快!”我自言自语道,摁灭了烟,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直挺挺地倒进了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