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晴,离开我以后,你都学了什么下三烂?”他说道,“你少在我面前装,昨天我已经上过一次当了,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你应该相信我,我这回弄假成真了。”我捂着肚子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陆九桥一愣。
“怎么回事,不是要讹我的吗,怎么来真的了?”他问道。
可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
陆九桥终于不淡定了,抱起我就往外跑,在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把我放进去,箭一般地向医院开去。
到了医院,他又把我从车上抱下来,直接朝急诊室冲去。
“医生,医生,快来看看她怎么了!”他慌乱地喊道。
几个医护人员指挥着他把我放在急诊室的床上,也没人管他有没有出去。
“哪疼啊?”一个白大褂过来摁我的肚子。
“呀,我手上怎么有血?”陆九桥在旁边喊了一嗓子,差点没把白衣天使吓死。
……
我敢用我的罩杯发誓,这绝对是我一辈子最丢人的时刻。
也是陆九桥最丢人的时刻。
尤其是当白大褂淡淡地摘掉口罩,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事,就是来月经了”时。
我恨不得触柱而亡。
我怎么就忘了这事呢,前几天不还专门储备了几包姨妈巾吗?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疼呢?我疑惑地想道,以前也没这样过呀!
陆九桥已经在那边问出口了。
“为什么会这么疼?”他问道。
“因为酒喝多了。”白大褂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白眼,指责他的粗心,“我说你也这么大人了,怎么连个女人都照顾不好,不是我说你,我老婆的生理期我记得比她自己都清楚,而且我总是随身带着几片卫生巾,以备她不时之需……”
呃……不可否认,这真是一个细心地丈夫以及大夫,他甚至给了我一片姨妈巾,我视若珍宝,捧着它去了卫生间,把它小心翼翼地藏在我身体最隐蔽处。
陆九桥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接受了批评教育,带着我回到车旁。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生理期,不该攀着你喝酒。”他低声说道。
“没事,我自己都忘了,怎么能怪你。”我尴尬地说道,和前夫谈论生理期,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那,我送你回家。”陆九桥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我拒绝道。
陆九桥看看我,勾唇一笑。
“怎么,怕我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