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硬生生的扛住了容池。
“小姐,你没事吧?”紫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
看着紫玉艰难的抱着容池的样子,画莞汀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如何,却是很好笑,但是这却并不是一个好笑的事情。
画莞汀让紫玉把容池放平,切脉之后,却发现容池身体根本不是不好,而是体内的毒太过猛烈,画莞汀不禁微微皱眉,不知道是谁,居然会下这么重的手。容池能活到今日,也是实数侥幸了。
画莞汀身边并未携带别的药物,只是那一套银针。
“小姐。”紫玉看着画莞汀眼泪都要下来了:“小姐,谋杀当朝王爷,可是重罪啊。"
“紫玉。”画莞汀微微皱眉:“你我何时谋杀当朝王爷了?”
“这....这....”紫玉看着面如金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容池:“他们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朝堂上的事情,那几日紫玉跟着容池也懂了一些,心中自是着急:“就算是奴婢把这所有的事情都扛下来了,小姐也定会受罚.......”
画莞汀自然知道,紫玉的担心是真的,心中不禁一暖,即便到了这个时候,紫玉想的还是如何让她脱身。
画莞汀轻轻拍了拍紫玉:“我有办法。”
紫玉愣住了,画莞汀却是给了紫玉一个安慰式的笑容,在书上记载,医治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找齐药物,可报万无一失,另外一种,则是兵行险着,银针十分入穴,而后用内功相逼,将毒素逼至一处,而后提出。
这种办法,若是一个程序错了,那么就可要人性命,是以,就算是想出来这个办法的人都没用过,可以说是一种送死的手法。
而此时,画莞汀却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
画莞汀不断施针,看的紫玉都是心惊肉跳的,只觉得没过一会容池就已经变成一个刺猬了。
当最后一根针拔出来的时候,画莞汀却因为用力过度,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却是在一个精致的房间中,看着这个房间,画莞汀不禁苦笑,好像上一次,自己晕倒,就是在这个房间里渡过的,自己和容池还真是有缘,每次晕倒都能被他捡回来。
这次不知道要给自己的父亲画兆应一个什么名头,如今成亲在即,只怕自己那个老父亲已经快要气疯了吧。
画莞汀轻轻的揉了揉脑袋,比起来这个,她现在更应该想的,却是要怎么样,才能对容池解释出,所发生的事情,容池并不傻,也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病会无缘无故好了大半,所以画莞汀一定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画莞汀就呆呆的坐着,不知道多长时间,就听见紫玉一声惊呼:“小姐,你醒了!”
画莞汀微微抬眸看向紫玉,叹了一口气:“紫玉啊,你要是在这样来两次,你家小姐就醒不过来了。”
“小姐。”紫玉看着画莞汀,眼中却含着泪水:“小姐上次也是就这样晕过去了......小姐我真怕你.....”
看着紫玉担心的模样,画莞汀倒是轻轻的笑了,她是经过生死的人,反倒是不把那些事情,看的那样的重了。
“十王爷如何了?”画莞汀问道。
紫玉噗嗤一下乐了,这又哭又笑的,却是甚是滑稽:“小姐,你这还没好呢,就关心上十王爷了,十王爷没事,还是十王爷把你抱回来的呢。”
“什么!”画莞汀一下就坐了起来,她可以不在乎自己名声,可以在别人府上住,但是这....但是这.....
“小姐你激动什么?”紫玉一脸奇怪的看着画莞汀:“难道上次小姐晕倒了,不是十王爷抱小姐回来的吗?”
画莞汀愣了一下,又慢慢的靠了回去,紫玉说的倒是没有错:“十王爷有没有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只说让您好好杨这额。”紫玉轻笑着说道:“我看四小姐说的对,十王爷这样的男子,才算是一个可靠的男人。”
“你又知道什么了?”画莞汀笑着看着紫玉。
紫玉一脸认真的看着画莞汀:“小姐你知道吗?你昏迷的这几天,老爷来过了,大公子也来过了,甚至连长公主都来了,但是老爷被十王爷打发回去了,大公子被十王爷打回去了,大公主来了,十王爷连见都没见,就让前厅待茶,愣生生的是把大公主给等走了。”
说着,紫玉轻笑了出来。
画莞汀愣了愣,打出去了?容池那样温柔的性子,居然直接把钱谷寒给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