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然存,只怪梦中的感觉太清晰了,就如身临其境一般。
“善善,这一次生完我们再也不生了好吗?”
康日紧紧地抱着善行,只有这样抱着他才觉得安心,才觉得刚才的痛是梦里的,不是真的!
善行这会哪还不知道自家老公是做什么梦了,心里不觉好笑,她这个当事人一点心事都没有,他个大男裙成玻璃心了!
不过她更多的是窝心,老公为自己担心得夜夜恶梦,她能不窝心吗?
“好啊,都听你的,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嘛!”善行温言安抚怀里的康日。
神经高度紧张的康少爷这才把心重新塞回去,抱着亲亲老婆安危入睡,这一回恶梦不再来打扰他了。
这回的两个宝贝可没有他们的哥哥那么磨叽,因为早就准备好了要剖腹产,善行在八个月的时候就住进了医院,就算她再闻不得医院的消毒水味儿,也不得不住进了医院,好在康日为她订的是高级病房,除去空气中那淡淡的消毒水味外,其他和酒店也差不离了。
当三十八周的时候,善行自己都起不了身了,呼吸也有些吃力,睡觉根本就睡不好,晚上要上好几次厕所,可她醒来必须就得叫醒康日,以她自己那庞大的身躯,连翻身都翻不动,更别是起床了。
这样一来,康日反倒是最辛苦的那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看得善行心疼不已。
好在三十九周的时候,医生就来通知她准备手术了,善行看着忙忙碌碌的医生护士,这镇定了大半年的心立时就提了起来。
她这从到大都没挨过刀,谁知道临了生孩子时却要挨一刀,也不知道疼不疼呢?
“老公,我害怕!”善行抓着康日的手。
“别怕,就只是一刀,一点都不疼的,就跟挠痒痒一样。”康日安慰她。
只是紧张的孕妇根本就不相信:“不可能的,肯定比挠痒痒要疼,割了那么大的口子呢,老公,肠子会不会掉出来啊?万一把肠子割断了怎么办?”
紧张到极致的善行口不择言了,旁边的医生听得嘴角直抽,当他们是杀猪呢!
同样紧张到傻眼的康日晕头转向地看着老婆进了手术室,两条腿就跟打摆子似地不断地齐步走,像上了发条似的,走过来走过去,谁也没心思理他,俱都紧张地瞪着手术室门上的指示灯。
半时过去,灯灭了,门开了,可爱的护士姐如同使一般抱着两个使,扯着嗓子喊道:“陈善行家属。”
康日顿时如同离弦箭一般射了过去,护士姐笑眯眯道:“龙凤胎,大的是哥哥,五斤二两,的是妹妹,四斤八两,恭喜!”
康日赶紧问道:“我老婆怎么样了?”
“产妇很好,不用担心。”护士姐脸上的笑容更甜了,赞赏地看着康日,她在产房工作了这么些年,见多了在妻子辛苦生完孩子后一心只扑在孩子身上的丈夫,像康日这样首先问妻子的丈夫真的很少,很难得。
康日只是瞟了一眼两个宝贝,便将孩子交给了后面的家人,自己迎上了被推出来的善校
善行虽然昏睡着,可意识却还是有的,她感受到康日温热的嘴吻向她的额头,充满爱意的声音响起:“老婆,我爱你!”
善行扯了扯嘴角,心里也在悄悄回应:“老公,我也爱你,比爱金砖还要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