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不动无风动,不动无风动有风。(打一物)’”她轻轻地读了出来。
“‘有风不动无风动,不动无风动有风。’这是谜面?看起来倒是挺诗情画意的!”
冯楚楚也凑了过去。
她看了一眼灯上的谜面,忽然觉得,这猜灯谜倒也算是件有情致的事情。
“这谜面上的东西,好像很熟悉啊!”
林月琴忽然感觉这谜底莫名的熟悉,可她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来是什么。
这时,冯楚楚手托着下巴,认真地思索起来。
“有风不动无风动,不动无风动有风。’动有风……动有风……是扇子!”她忽然想出了答案。
“姐姐真聪明!一猜就中!”
冯诞随即拍手叫好。
“唉!真没意思!这么简单!”
冯楚楚忽然嘟了嘟嘴,装作一脸无趣的样子,而自己心里却早就已经乐开花了。
既而,林月琴见冯楚楚不满意,急忙又替她襟来一盏长方体状的牛皮灯。这牛皮灯的一面绘着孔子的画像,另一面则题写了一则灯谜。
“那我们再猜这个吧!‘玫瑰今凋后,梅花始放彩。’也是打一物。”林月琴看了看谜面,又笑盈盈地说道。
这回,冯楚楚看到这个牛皮灯上的灯谜,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珍……珠……母?
“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谜面上的东西她没有接触过,所以,她有些猜不准了。
她愣了两秒,可就在这时,她身畔的林月琴却突然说出了答案。
“是珍珠母!”林月琴万分肯定地说道。
“珍珠母?珍珠母是什么东西?”
冯楚楚与冯诞不约而同地看向林月琴。
“珍珠母是一种蚌类的贝壳,煅用之后,可以入药!这药甚好,不仅可以平肝潜阳,还可以镇惊安神!”
林月琴帮着林之弦打理药材进出一事已有多年,对于药材她是最熟悉不过的了。
“嗯!是珍珠母!没错!”
冯楚楚伸出右手食指,赞同地点了点手指。她早先猜得没错,确实就是她所不知道珍珠母。
“姐姐怎么也看出来了?为什么,就我没看出来?”
现在,唯独冯诞反应迟钝,至今还没有看出来了。
“笨蛋!”冯楚楚当即给了冯诞一脑袋瓜子。
她嗔嗔地解释道:“你看!‘玫瑰今凋后’,凋指的是前面三个字后面的部分都去掉,就只留下‘王、王、人’三个字,而“梅”字花开,指的是要‘梅’字拆开来用,至于最后的“彩”字,你要把开始的部分扔掉,只留下三撇,然后再与前面的字拼合,最后就成珍珠母三个字了。”
“哦!原来是这样!还真是这样看的啊!”
面对如此复杂拆字又拼字的玩法,冯诞真是有些技不如人了。
“笨!~这些年你跟着游先生,可真是白学了!”冯楚楚又娇嗔地怪了一句冯诞。
“哪有吗?我只是一时没参透而已!”冯诞替自己感到委屈。
长这么大,他还没猜过几回灯谜,这次一猜灯谜,竟然遇到这么难的题目,他当然觉得委屈了。
冯楚楚不听解释,只又向冯诞递了个埋怨的眼神。
“你们在这呢?”
正在这时,拓跋弘忽然从身后寻了过来。
刚刚冯楚楚离开之时,他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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