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舒小言转身就走。
玉一鸣狼狈的躺在地上,双眼不甘心的睁着看着天空,只是夜色中除了漫天阴沉沉的乌云,什么都看不到。
他猛地看向舒小言的背后吼道:“舒小言,我爱你,胜过一切,你就这样绝情?”
舒小言只觉得人的转变实在是太快了,曾经的玉一鸣怎么会问这种好笑的问题?
她回头,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玉一鸣,他还躺在地上,像一个颓废的垃圾,只是眼中带着不甘心。
舒小言微微一笑,眼中全都是沧桑和淡然,此时此刻,她似乎终于将对玉一鸣最后的感情放下了。
她说:“玉一鸣,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我更没有想到过,你会是现在这样,躺在地上和我说绝情这个话题。
你说我绝情?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被吴越那个畜生祸害了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我很有可能会直接崩溃到自杀。
可是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你又是怎么做的?我姐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知道吗?当我姐只身前来救我的时候你知道我那个时候是什么样子吗?你有了解过吗?
你什么都没问过,只是在我姐夫将你开除之后,你来过一次,就那么一次,或许也是因为你的父母进入监狱,而你,不过是来找我姐夫求情来了吧!”
她说着,见玉一鸣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她伸手,打断了他,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想说那些事情毕竟没有发生过?我还是好好的?
呵呵,你说世上没有万一,也没有如果,那么你能理解我当时绝望的心情吗?那个时候的我,就好像是雪山崩塌一样。
当我听吴越一边说着下贱的话,一边和我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母亲做的时候,当我看着他无耻的在我身上留下一片又一片的刀痕的时候,你猜我在想什么?
我在想,玉一鸣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我?他妈妈做这些事情他真的就一点都不知情吗?如果真的不知情,又凭着什么能在齐天宇身边做事这么久成为他贴身的全职秘书呢?”
舒小言冷冷的看着玉一鸣,闫准个全都是泪水,她已经声嘶力竭,可是她还是想说。
曾经对玉一鸣的希望是她活下去的理由,可当她明白他不会再出现了之后的绝望,却是可以让她直接死死去。
那个时候,如果没有舒锦歌,她觉得自己是真的挺不过去了。
“玉一鸣,你没有资格说我绝情,因为你根本就不明白我当初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你只是觉得我不该因为这点事情就和你分手,可你却不曾想过你自己,你对于我们之间的感情又付出多少?”
她笑着说,尽管脸上已经泪水涟涟,尽管眼睛已经红肿,尽管嗓子已经沙哑。
可她还是在笑。
“是你自己放弃了我们的感情,所以,今天你没资格说我任何事情。”
说完,舒小言擦擦泪水,转身就走,却因为动作剧烈了一些有些不稳,转身就朝着一边跌到过去。
玉一鸣见状,想要起身搀扶已经晚了,而此时,舒小言觉得自己并没有倒在地上,而是一个坚硬的怀抱。
她慌乱抬眼,便对上了一个幽深阴鸷的眸子。
“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舒小言低下头,整理着自己的裙摆,脸色有些红。
真是该死,这个时候被人看见她的狼狈,糟糕透了。
“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意料之外的,对面这人居然回答了她的话,她抬眼微微一笑,就要走,却被对方拉住手臂,她一愣:“先生?你还有事?”
而此时,玉一鸣已经从地上起身,看着那人拉着舒小言的手臂,顿时咬牙道:“放开她。”
秦彪闻言,看向玉一鸣,厚实的唇瓣突然上扬,离体深邃的五官顿时更显得霸道和邪佞。
他问道:“你有资格让我放开她吗?”
舒小言愣怔之后,赶紧挣扎了一下,可是没挣开,她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说道:“先生,请您先松开好吗?就算有什么事情,你这样拉拉扯扯的也不太好。”
秦彪依旧是没松开,而是看着玉一鸣说道:“玉一鸣,曾经齐氏首席董事长的秘书兼职贴身保镖,现在龙腾集团创始人兼总经理,我说的对吧?”
玉一鸣抿唇,看着秦彪问道:“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秦彪微微一笑,阴鸷的眸子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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