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来她也明白了一些东西,留在这里,永远也走不出去,她以前的抱负也住的那个会石沉大海。
护工的工作只能让她和奶奶的日子好过一点,可也不是最好的,毕竟,奶奶的病随时需要治疗。
可是现在舒锦歌给了她这次机会,她必须要把握住,然后把以前不懂的,不会的全都学得扎实,学的牢靠,不求走上人上人的位置,但求自己这辈子不虚度,奶奶安好。
舒锦歌出了医院的大门就看见了辆明晃晃的加长房车,房车的门口站着一个人,正靠在房车的前端,不耐烦的看着她。
舒锦歌站住,便见那男人朝着她走过来,阳光照射下,前面的人影显得更加立体,宽广,看着看着,舒锦歌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些画面,顿时让眼前这个男人和对方重叠。
猛地,舒锦歌眼睛睁圆,一错不错的看着他。
齐天宇走到了舒锦歌的身边,见舒锦歌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他微微皱眉,低下头将自己的视线和对方拉平,然后说:“怎么了?是不是我长得太帅了,你看呆住了?”
舒锦歌:......
这货,真的是记忆力那些奇怪碎片的主人?可是那个人看起来冷漠的很,怎么可能和这个二货对上号?
玉一鸣稳稳的站在舒锦歌的身后,虽然他的心里,对这样的老板有些吃不消,可是他也不敢在老板的面前露出除了淡定之外其余的样子。
不过心里还是有些腹诽,这样的老板,真的是他眼中那个雷厉风行危险至极的人?怎么感觉有点二呢?
齐天宇就是一副我太帅了万人爱的模样看着舒锦歌,只看的舒锦歌眼皮直跳,将心底的思绪藏好,深吸一口气说:“孩子呢?”
齐天宇听了顿时脸一拉:“你的心里除了孩子,就没别人?”
说着,凑到舒锦歌的前面,很有一种,你把握排除在外就是不对的错觉。
舒锦歌额角抽搐了一下,垂眸沉默。
这样的舒锦歌,顿时让齐天宇噜了一下自己的领带。
领带被弄得狼狈,衬衫口子也被扯开,舒锦歌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心里不住的腹诽。
这货是在色诱她吗?怎么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撩的她心肝扑通扑通的?
最后,舒锦歌觉得是她对御天齐的思念太深了,所以才会有在这样的错觉。
随即,她的心就平静下来,波澜不惊。
齐天宇拽开了领带,直接往车上走,坐进后座,见舒锦歌还站在原地不由喊道:“上车。”
玉一鸣很识时务的上前将行礼放在了后座,为舒锦歌拉开了御天齐一旁座位的门。
舒锦歌也不扭捏,径直坐了进去,毕竟跟她可不是实打实的古代人,现代人的生活,还是不会让她太过尴尬的。
而玉一鸣坐在了副驾驶上,一会拎包这种工作还要继续,他选择自己成为一个有耳朵的木头人。
舒锦歌上车之后,就看见后座上两个眼巴巴望着她的轻轻和等等,舒锦歌顿时笑眯了眼:“你们在这啊,我可好找。”
轻轻也笑着,伸手就要舒锦歌抱,只是因为他们只见隔着椅背,有点高,小盆友没爬过来,顿时想要哭鼻子。
齐天宇有些不耐烦,一手一个将两个娃揪出来就仍在了舒锦歌的身上。
舒锦歌:......
感觉他仍的不是孩子。
俩娃似乎是习惯了,直接一边一个坐在了舒锦歌的大腿上,轻轻还朝着舒锦歌的脸上香了一个,舒锦歌忍俊不禁,终究是抵抗不住她对萌物的向往,在轻轻和等等的脸上分别亲了一口。
两个孩子笑的咯咯响,坐在一边被冷落的人不愿意了。
他凑过来看着舒锦歌说:“你怎么能厚此薄彼?”
舒锦歌眨眼:“我又怎么你了?”
齐天宇微微一笑,脸上挂上荡漾的笑容:“你说呢?”
舒锦歌木着脸看着这二货,在对方期待的眼光中说:“我们很熟吗?”
齐天宇脸色一僵,看向舒锦歌,舒锦歌低下头,摸着手感非常好的等等的光头说:“虽然我们俩造出来一对孩子,可是我现在和你相关的记忆几乎为零,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你的那个什么首席助手从我的病房里顺走了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是我猜应该是针孔摄像机之类的,想要监视什么,监视谁?你都得和我说说。
看我的心情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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